番之后回来,曾经问你们三天粮食的事吗?”众将士表示:“我们就是至今都还不明白。”
贺兰悦说:“我就担心如果三天还追不上蠕蠕,我们就只有饿死在大漠荒野中了,陛下又怎么敢肯定三天之后一定能剿杀蠕蠕呢?”
拓跋珪笑着说:“爱卿,朕的三天之说,其实完全是学习魏武帝的望梅止渴,以之鼓舞斗志。还记得朕纵马驰骋南北几十里那件事吗,朕在南北两地分别发现了牦牛队的蹄印和野骆驼的脚印,两条脚印的射线都指向一个远方,我计算了一下两条射线的交汇点,正是距我们两天路程的地方。这些畜牧对水草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在这炎热的大漠中,奔向的地方正是荒漠中的水源。柔然部落带着人畜、粮草,在沙漠中疯狂逃窜已十多天了,疲疺干渴已经达到极限,遇到有水草的地方,一定全停下来进行休整,我们轻装猛追两百里路,顶多三天就可以追上,并消灭他们。我问干粮能否坚持三天,正是这个意思。”
众大臣将佐们终于明白了大王那天的所作所为,此时尽都跪伏地上,三呼万岁,对拓跋珪的智慧英明,个个心服、口服,不得不服。就连柔然降将秃泥巫珠(有的书上翻译为斛律珠,此人是斛律家族的猛将)也由衷地说:“圣上如此英明,还怕天下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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