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身处一个尴尬的地位,你确定他对你是真好?”
彭倩在旁掐了掐他,道,“说什么呢!”
安殊不以为意,笑着道,“他对我好不好,感情这种东西只有本人最明白,感谢于总的提醒。”
于木又和安殊谈论了一下专业的东西,过了一会儿,翟宁把他们三个人送走。
彭倩和于木被安排在芙蓉县最好的酒店里,回到房间后,彭倩不解的问道,“最后,你为什么会说……”
于木躺在沙发上,枕着手臂,道,“忍不住了,你看他们两个才多大啊,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一个家能布置成那样,绝对是那个安殊的手法,两个人都同居了,这才多大呢,我只知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只会忍不住保护她,但那个翟宁……”
彭倩哭笑不得,道,“你这话不是说给安殊听的,而是说给翟宁听的吧?”
于木挑挑眉。
彭倩道,“像翟宁这种,眼界都很高,我今天和安殊聊天,小姑娘她头脑清醒着呢,虽然说jiāo际这方面略有欠缺,而且你可别忘记了,他们两个人都在上高中,塑造xìng很强的哟。”
于木叹口气,无语道,“两个人都居然才上高中,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彭倩哈哈大笑,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好玩。
于木捏她的脸蛋,“敢笑话自己的老公,你说该什么处罚你?”
两个人闹了一番。
但彭倩没有说出来的是,她仔细的观察了这两个人的住所,布置的确是安殊的手笔,但很明显,这是翟宁的房子,她听安殊说话,其行为、言语方式都比较正统,没有一点这种年龄应该有的天真浪漫,实实在在的,不像是她这种年龄和见识能够说出来的,所以当她说出自己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她才会不相信。
这其中肯定是受了翟宁的影响,她作为一个在社会现代女xìng,静静的观察翟宁,发现两个人的确某些方面很一致,翟宁和她说话的时候,是很规矩的,这种规矩甚至是带有一种避退,对她的态度,说得好是尊重,但说得不好听,却也是忽略。
他的眼里没有她,看到的始终只有于木和老赵,似乎她所代表的符号就是于木的老婆,这是一位实际上对女xìng不以为意的大男子主义男子,但藏得很深。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和安殊jiāo谈、和她眼神对视,却是明里在指导,暗里的柔软。
要说翟宁对安殊没有意思,彭倩不信。
她用女人特有的直觉,看到了安殊对他的含义是特殊的。
她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里面摆放的只有单人的洗漱用品,全部都是女士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表示,安殊虽然是住在这里,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同居呢?
两个人没有太过亲密的狎昵感,但温馨的气氛让旁人看一眼就知道关系不同。
说是才认识半年的女友,倒还不如说是已经生活很长时间的亲人。
彭倩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对一个男人的了解可能比于木更清楚,她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一段浪漫火热、真挚感人的爱情,但这样的感情是不长久的,年轻男人的不定xìng让这种感情犹如绚烂的烟花,厌倦了,不喜欢了,自然就分手了。
于木也是为了人家小姑娘好,事情已经过去了,彭倩也不好说什么,娇娇道,“我最近腰有点吃力,总是酸酸胀胀的。”
于木立刻紧张兮兮的扶上她的腰,皱眉问道,“严重吗?”
彭倩依偎在他的怀中,道,“还好,不是很严重,刚好我有个校友叫岳虹在卓阳市里当fù产科医生,你说我们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于木担忧道,“要不现在就去?”
彭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