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零零散散的,居然准备齐全了。
虽然很勉强,但是没有讲究到非常锱铢必较的地步,于是,她成功的在市里的fù幼医院建档,并且进行了检查。
这一天非常的疲惫,比在外面玩还要疲惫,主要是安殊的神经很紧张,所以特别容易疲倦。她弄完了之后,拿着东西走到翟宁的身边。
fù科比较特殊,到处都是男士止步的牌子,翟宁能够做的,就是在外面等候,帮她跑腿,不过挂号、检查、jiāo钱,需要跑来跑去的,翟宁也被这医院的程序给弄晕了。
所以当他们两个坐上回去的车的时候,安殊脸色苍白,难得的不舒服了。
翟宁问道,“难受?要吃点东西吗?”
安殊摇头,不说话,但表情闷闷不乐,道,“不想吃东西……”
这就是有问题了。
翟宁轻声问道,“那要不要喝点水?包里还有蜂蜜水。”
翟宁越是轻声细语的,安殊就越是不舒服。
抬起头,看到翟宁俊逸的外表和镇定自若的神情,她的情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脆弱的倚靠在靠背上,呜咽道,“难受……不想吃东西……”
就如此突然的流眼泪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忍住,但是眼泪流下来之后,情绪崩溃,就在那里静静的流眼泪,鼻子通红。
仿佛一碰就会碎,比纸还要薄的脆弱,大量的悲观情绪宣泄而出,她低着头,用手不停的抹掉眼泪。
这个傻姑娘,流眼泪也不哭出声音,这让别人怎么知道她哭了,而怜惜她呢?要知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选择自己孤单的舔舐自己的伤口,像只孤独的小兽,却不知,这脾气恰好对上了翟宁的口味。
他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安殊。
有人在一边的时候,安殊越发不可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接过纸巾,擦掉眼泪,而后继续哽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不想的……”哪里知道眼泪压根就擦不干净。
看到她的可怜兮兮样,翟宁莞尔一笑。
安殊不理解的问道,“你还笑?”
翟宁有趣道,“你不觉得你哭得挺有意思的?”
他这话一说出来,安殊哪里还能哭得出来了,她的眼睛红红的,瞪得大大的,问道,“哪里有意思了?”
翟宁道,“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怪可怜的。”
她哪里像只小兔子了,安殊不依,却不会对他发脾气,只是闷闷道,“兔子傻傻的,守株待兔没听说过吗?”
倒是恢复了情绪。
安殊为翟宁的体贴和他不着痕迹的安慰而在心里默默的谢他。
过了一会儿,翟宁问道,“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之前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安殊现在渐渐平静了,倒也能够说得出来话,
但她不想把这些话告诉翟宁。
于是,她沉默了。
但翟宁问道,“是医院里的人对你说了难听的话?”
安殊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抛光过的宝石,似乎是在疑问翟宁怎么知道。
因为那些人口中说的实在不是好话,安殊还在那里办档案呢,就在讨论女孩子的自不自爱问题,而后又说现在学校很乱,有些一边做啥啥不好的工作一边上学,还有的清纯的小女孩和一些成熟的男人不清不楚,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更有甚者,说年轻的时候就打过几次胎,担心孩子保不住了,这才会选择生下来。
字字诛心!
这是第一道,当初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猜得到会有各种传言传出来,但可能是前些日子过得安逸了,让安殊一下子忽视了歧视这个问题,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