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了下来,被窝很冷,怎么也温暖不起来,跟她的体温一样。她要怎么跟奕北说她搬离了穆家的事情?她以后该怎么跟他相处?一想到这些问题,她的头开始疼了起来,如同被针扎着一样。不是她胆怯,不是她退缩,而是有很多时候,两个人的爱情得不到祝福的话,以后的生活也许会变得不幸的。奕北,我该怎么办?慢慢的蜷进了被子里,如同冬眠的动物一般的,仿佛缩进了被子里就可以不管外面的一切,其实蜗牛自以为坚硬的壳往往是不堪一击的,更何况她连可以退缩的壳都没有,只有一张被子......
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是不是酒店的清洁员,快捷酒店是这样的,经常有人会按门铃。不用去理它的,郁苏继续的把被子包在头上,任由着门铃叮咚叮咚的响了两声后停掉了。她不想去开门,或者是别人按错了,反正她一点也不想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不想动弹,就像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已经流干了,她再幻象,可是当现实如同阳光照在海面的泡沫上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可是小小的人鱼公主还能消失在海里,回到她最爱的大海,可是她甚至连自己从哪儿来都不记得了。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外面的门铃也不再响了,似乎连空气中的气流也是平静的,只有她的呼吸在轻轻的起伏着,蔓延在每个角落里,悲伤而无助..........
白色的被单下是她苍白的脸颊,总是带着花瓣般红滟湿润的唇也变得毫无血色的惨白与干涸,一双如水般的美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看上去却没有丝毫的定焦,黑色的发如同离开了水面的海草般凌乱被子下的她缩成一了小团,如同受了重伤的小动物般,躲到了无人的地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这个总是绝美如花的女孩此时是如此得憔悴不堪,令人心悸的大眼睛空洞木然,就像是被乌云遮毙了的明白般,整个人近乎透明般毫无血色。
穆奕南看着躺在*上的郁苏,苍白着一张无神的小脸发呆的模样,心里突然刺痛了一下。这一刻,他竟然很想抱着她,吻着她,赶走她眼底的绝望与空洞。可是才一转念便发现自己这个念头当真是可笑至极,她为他最痛恨的人受了伤,可是他却想给她安慰,这当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郁苏没有焦距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个地方不该是他来的。她心里的震惊如同海浪拍打着岩石般,第一个可以找她到的人竟然不是穆奕北,再心痛,她心里也有一个小小的,几乎不敢想的愿望,如果奕北真的可以找到她,那么她就什么也不管了,跟着他浪迹天涯也好。可是天不从人愿,也或许他们两个真的是没有缘份吧,找到她的竟然是穆奕南。心底里凄苦的笑了一下,连最后一点点希望都幻灭了.......
:”怎么,不上班连假都不用请了?“这个房间本来就小,而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他的声音重如在空气中带着无形的重如磐石般的向她压了过来,压得她的胸口喘不过气来。郁苏慢慢的坐了起来:”对不起,穆总,我想请一天的假。“她现在这个状况真的没有办法去上班,她只想静静的呆一天。
:“为什么?”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剑般刺进了郁苏的心里,她已经没有多一丝的力气去问说他怎么会找到她的,因为太痛了..........
:“我不舒服.........”她呆呆怔怔的说着,神情茫然如同走失了路的小仙子般。
如同鹰隼的般锐利的眼底慢慢溢出笑,那笑带着嘲讽的味道。郁苏不敢与他对视,微颤的睫毛如同蝉翼般,遮住了她的眼,也遮住了她的心。她这样狼狈的时候,而面前这个男人却是衣着光鲜整齐,整个人都透着不言而喻的冷竣与高贵。
或许是穆奕南的出现给了她太大的震惊,他那如同鹰隼的般锐利的眼底慢慢溢出笑,那笑带着嘲讽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