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铲子,慢慢滴找些成熟的蒲公英和绍疏菜种子原地种下去。”
凌风看着那画面继续说;“小姑姑,一直以来,我心有不甘,虽然表面上都认为我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心思。”
雨薇轻轻滴拍着他的肩膀没有说话,这种心情能理解,雄xìng动物对于那些个权势领地之类的东西有着执迷地追求,那是天然的本xìng。何况他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没有那份心才是奇怪的。
“可是,在看到那个老人弯腰种植野菜的时候,我改变了心意,体现一个人价值的方式有很多,您的这条路虽然不轰轰烈烈,可是润物细无声,踏踏实实地给这里的村民以实惠。
小姑姑,我想到了你讲的一个小预言故事,说是北风和太阳在天上无聊,争论谁的威力更大。他们议定,谁能剥去行人的衣裳,就算谁胜利。北风开始猛烈地刮,行人把衣裳裹紧,后来,行人冷得厉害,又加上了更多的衣裳。北风就刮得更猛,行人居然捡了一条绳子,把衣服捆的更结实。
北风终于刮累了,就让位给太阳。太阳先温和地晒,行人脱掉了添加的衣裳;太阳越晒越猛,行人热得难受,就把衣裳脱光,跳进附近的河里洗澡去了。”
“您在路边种植的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就像那阳光和牛毛细雨一样,温和的浸润贫穷的土地,慢慢滴滋养百姓。您没看到那小子说道能吃到鱼时的神态。一副很知足的神态,如果全大铭朝的百姓都以这样的姿态说话,就是当权者的成功。
您和九王叔的封地一样的可以惠及万民。俗话说,船小好调头,船大顶风浪。若是真心做点事情,多大的地界都可以。我想早点把李家和薛家的事情解决了。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做一方封地的主人,同样大有作为。”
“可是,你用这样的方式太危险了,万一有失手你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么。纵然扳倒了李家也是得不偿失。下次万不可这样了。”
雨薇自然流露的关心,关切溢于言表。凌风的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除了娘之外,小姑姑和小叔叔是对他最好的人,金震岳是亦父亦友的形象。小姑姑则是亦母亦姐的态度。曾经不止一次地感叹,自己何其有幸,得此二人的悉心照护,很多的不如意都显得微小了。
“小姑姑,我安排的很是到位,这个匕首都是有伸缩xìng的,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我出了事儿,李大公子是难逃其咎。如果父皇拿这件事情给李家压力。他们就很可能有所动作。”
江钰霖皱着眉说,他是知道未来的人,这李家的人可是很难惹的。一个两个的都成了精,凌风的这点道行还真是不够瞧的。根本不是李家父子的对手。
“不要想得太美,五皇子还太小,翻脸还不到时候,李振祖这个老家伙也可能把李大公子绑上金殿,把这个难题踢给你的父亲。一个打猎误伤,再怎么说也是无心之过。皇上也不能明着在做什么,以后这个李大公子有个一差二错的自然都会联想到皇上的身上。况且,如果‘恰巧’这个时候有外敌来犯,李家可以全须全尾而退。”
凌风很不以为然,认为江钰霖是夸大了李家的能力。“钰霖,就算父皇这次不能要了李大公子的命,可是也不会什么都不做,至少可以解了他们的兵权。天威不可侵,动了他的儿子就是给他没脸。”
雨薇可是听出了江钰霖的弦外之音说道;“这里比邻西宁国,李家在这里驻守多年,难免和西宁有些接触,如果西宁此时出兵,皇兄一定会放了李家父子,让他们重返战场。这个仗要打到什么时候,怎么打法就是李家说了算了。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断了李家和西宁国的联系。”
江钰霖点点头,心中窃喜,很是欣慰雨薇理解了自己的话,这是不是有点默契的意思了。
“小姑姑,不如就此机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