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的。”
沐蝶灵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不置可否,但也只得低头让他chā上了一支金钗。然后,他又将一只玉佩要挂在她的脖子上道:“这个玉佩也是要戴的,是一对龙凤佩。你戴着这上面有一只凤凰的,我戴这有龙翔的,我们配成一对儿。这可是新婚礼物,我母后的心意你不能全推掉。”
沐蝶灵真是无语了!她已入了局,一步一步地,成了局中人。
段逸尧双臂圈*着她,给她的脖子挂着玉坠。这种亲亲蜜蜜的姿态和他*溺的态度太过明显,明显得就象她已被他所编织的一个热烈的美丽梦幻笼罩着了,如被金屋藏娇,又似金笼囚雀,小鸟儿的翅膀虽然在扑腾着,却又想飞没飞似的,成了圈*。
他的气息好浓烈,连他的心跳声她都能听得见,她细如蚊呐似的声音问道:“你好了没有?戴一条红线玉坠子要这么久么?”她想推开他,手刚好按在他的胸膛上,那强烈的心跳就更加通过她的手掌传了过来。
“好了!”段逸尧放开她,顺势就在她的脸蛋上轻轻香了一下。
沐蝶灵这回真的用力一推,没想这一推之下,因为这是夏天,她穿着一件轻纱般的衣裙。这裙子的衣领开得很低很宽,差不多就只是围着香肩罢了。而她这一推之间,她的左肩膀上的衣裙竟然向下滑落了一截,登时便露出一段藕粉似的圆润胳膊。
这本来也没什么,段逸尧的目光却刚刚好落在那如雪般玉白的肌肤上,立即便伸手要为她拉好衣裳,却突然之间,他的手僵在了半宫中,久久没有落下。
沐蝶灵脸上红通通地,自己立马拉上了,故作凶狠地娇叱道:“有什么好瞧的?再瞧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段逸尧还是象风中石化了一样,久久回不过神来。因为,刚刚瞧着她那粉藕似的玉臂上,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他的脑海——小灵儿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这守宫砂都是点在左臂上的,刚刚他看的就是小灵儿的左臂,为何她左臂上没有守宫砂?他的眉头突然就蹙得死紧,象能荚死苍蝇一样。难道是点在右臂么?这个念头入了脑之后,段逸尧有点闷闷不乐起来,心里象烧着了一把莫明其妙的火。为何她没有守宫砂?是被谁夺了么?这个念头更加让他浑身的热血就滚烫了起来,眸中有了一丝杀气。
“灵儿,你这衣裳的领口开得太宽了!换一件!”他突然把她拉起来,要把她拉回室内去换衣裳。
“哪里?这大热的天,难不成要穿成个粽子么?穿这样的衣裳,已经很热了。要是以往,我早就穿短裙短衫短裤什么的了。”才说完,便又觉得不妥,这里哪有闺女穿短衬衫短裙短裤的?
果然,段逸尧愕然了一下,这才想起,她说过的,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来自未来呢。难道她那个时空的人不一样么……还是她如此的抗拒着他,是因为她在那个时空里老早有了意中人?这个想法又让他火滚起来。
才想着,门外却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禀报道:“回禀王爷王妃,皇后娘娘差人来传了话,为了庆祝王爷和王妃的大婚,皇后娘娘请了京城最出名的花旦梅超群来唱黄梅戏,今晚酉时准时在百花苑中开席,请王爷和王妃准时到。”
“黄梅戏么?”段逸尧知道他母后超级的喜欢听黄梅戏,但却没想到他母后会在这个时候请来最出名的梅超群。因为那梅超群还挺大牌的,就算是皇室人请他,也还得要预约。而他母后显然的不待见灵儿,怎么会突然这么热情地为此大排庆祝了?
一抹疑色划过之后,他也没有想深一层,就回道:“嗯,去回我母后,晚上我们到就是了。”
小太监“诺”声,显是回话去了。
沐蝶灵问道:“晚上要听黄梅戏?”她皱了眉头,新婚之夜后的第二个晚上听黄梅戏么?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