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突然柔声问道:“要是我温柔一点,你就会喜欢么?”
沐蝶灵眨了眨眼,歪了歪脑袋,伸出右手,用食指点了一下他挺直好看的鼻子,轻轻地刮了一下,仰着小脸道:“嘻嘻!喜欢!你要是不劈腿,我会喜欢你的。你长得好帅,帅呆了!我喜欢。”
“劈腿?什么是劈腿?”
“嘻嘻!劈腿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傻瓜!智商太低,我不喜欢傻瓜。劈腿就是你喜欢我,又喜欢别人。一脚踏两船,三船,四船,五船……不专一的意思。连这个也不懂,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段逸尧俊脸抽搐得厉害,却在她的面前说道:“我没劈腿,没喜欢过姑娘。只是……你这丫头让我……有点……莫明其妙……想……”他望着她的双眸,还有她嘟起来的红唇,突然又问道,“你脸上的紫斑既然是假的,要用什么能解掉?”
“血。只要是血就能解掉。嘘!这可是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噢!”她手指压在他唇上,一颗小脑袋左歪歪,右歪歪。
段逸尧突然轻笑一声,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还有什么秘密?”他差点儿要暴笑。
“秘密?我还有什么秘密么?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她想了想,真的好象是想了想,才说道,“我有一个秘密,从来不告诉别人的,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你能做到?”
段逸尧点点头说道:“能,我能做到。”说完,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感觉象自己在逗弄一个孩子。
沐蝶灵却昴起了一张醉脸,将小嘴凑近他的耳朵边悄悄地说道:“我啊,好想好想要象正常人一样出生,被妈妈怀孕十个月,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然后有爱我的爸爸和妈妈,被当成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疼爱着。”
段逸尧一听,浑身僵硬起来,呐呐问道:“难道你是从石头里暴出来的?不是娘生父母养的?”这是什么话啊?这死丫头难不成真是在疯言疯语不成么?他干么也跟她在闹啊?
谁知道,沐蝶灵又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只手还揉着眼睛,象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一样,向他哭诉道:“人家跟从石头里bào出来的也差不多了。灵儿是个试管婴儿,试管婴儿你知道么?就是,科学家从一个男子体内取一粒种子出来,又从一个女子的体内取出一个卵子,放在一个试管里……我就在试管里长大,出生……出生后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只有教授,他叫阿科教授。阿科教授好讨厌!每天就让人学这样,学那样……别人都有爸爸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嘛?我也想有爸爸妈妈啊……”
呜呜!某小姑娘突然呜呜地哭着,哭得很是伤心难过,一边哭,一边用手揉搓着双眼,完全就是一个小姑娘在哭鼻子的模样。
段逸尧觉得有些措手不及,她的哭声好象哭得他的心乱乱的,乱成了一团麻花在绞似的,这种状况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哪有姑娘会在他的面前哭?这小丫头不是强悍得天不怕地不怕的么?喝醉了怎么变成这样?根本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啊!
“别哭!不许哭!”他板起来脸来,低喝一声。从没试过哄人的段逸尧,语气有些霸道,但霸道之中却不知不觉地带着*溺而不自知。手从衣袖里取出一条折叠得十分优雅的方帕来,要去帮她拭泪。
没想到,沐蝶灵突然“呃”地一声,似乎是想大哭,却胃部翻滚着,猝地,呕吐起来。她其实一直就被酒精折磨着,头痛,肚子不舒服,又被糊里糊涂地审了一通,一直就想吐,这下是真的吐了!
呀!饶是段逸尧闪避得再快,也被她将一股酸嗅的食物呕吐在身上了!一张俊脸黑得象一群乌鸦飞过,双眉蹙得能荚死苍蝇了。他立即捏着鼻子,大声叫唤来人!
进来的是他的两个贴身小太监小春子和小秋子。他黑着脸道:“叫两个小宫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