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了几天的月事来了,等月事结束后,叶予溪却不让他碰她。之前积极造人的叶予溪说,不易受孕,还是等易受孕的时候再做。
他忍了两三天,可是每晚抱着叶予溪,却不能碰,对贺以琛来说是一种折磨。但只要他手伸过去,叶予溪就会睁开双眼看着他问他究竟想不想她成功怀孕,还想不想救儿子。
一顶帽子压在他的头上,让贺以琛不得不忍下来。
在易受孕这一周里,叶予溪每天会算着什么时间点最容易受孕。开始两天,她给他打电话,他会开车回去。但是,这样做的压力实在太大。叶予溪根本就不是在做,而是在索·要他的种·子。
总是在时间点里,问他为什么还没好……
如此,重复了三天。
第四天,当贺以琛接到叶予溪的电话时,他不能责备她,他心中知道,叶予溪这样只是想尽快怀上孩子,只是……
“阿琛,我已经出门了。四十分钟后应该能到,你开好会就回办公室,我直接去你办公室休息等你。”
叶予溪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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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茂大厦,贺以琛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关上的门,牀上,两人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小溪!”
在进行到一大半的时候,叶予溪的目光时时刻刻盯着身边的钟,看着时间,在接近时间点的时候,开始催促贺以琛。贺以琛正在兴头上,听着叶予溪这样的话语。她现在和他做,都不存在沉醉的问题,就算是沉醉,也是一会儿沉醉,一会儿睁开双眼,瞬间就会清醒过来。
“嗯?阿琛,还有三分钟,是今天最佳受孕的时间,你快点!”
叶予溪心思不在,敷衍的应了一声贺以琛,然后盯着时间,承·受着贺以琛。
“阿琛,时间到了!”
叶予溪在看到时间到了后,总算是主动起来,开始亲他,两手也开始往他身上寻找着他平时最容易起反应的地方,让贺以琛失控,把热·情都给她。
静静的相拥,贺以琛喘·着cu·气,从来没觉得两个人做是这样累。这种像是例行公事的纠缠,都谈不上欢·愉。但是叶予溪丝毫不介意,她现在只是想要让他留在她的身体里,让她能尽快受孕。
“我先回家了,阳阳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几分钟后,叶予溪推开贺以琛,开始整理自己。也没有洗澡,直接把身体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把衣服穿上。贺以琛半luo的靠在那里,从一边的抽屉里抽出一支烟点燃。
刚刚他从会议室回来,她连等他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已经直接搂着他开始亲·吻,压到牀上,手已经直接解着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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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予溪在这个月里是想尽了方法,试图可以怀上孩子。她太渴望一个孩子,已经不想说什么理智不理智。她不想再理xìng,这个月,阳阳又经历了一次化疗。看到阳阳又受了一次苦,那种痛苦,只是更加坚定了她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比她再怀上一个孩子还要重要的,叶予溪只想快些怀上孩子。
她知道,贺以琛是在包容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行径有些疯狂,可是,她控制不住。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听天由命,她想做些什么。特别是在看到阳阳痛苦的时候,她却是那样无力的时候,更加想要为阳阳做些什么。
月·事已经迟了两天,叶予溪在希望与怕失望中惴惴不安的过了两天,准备再过一天的时候让医生帮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孕了。
心底,一直抱着期待的。手也是按在小腹上,希望自己的小腹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
贺以琛晚上抱着叶予溪,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脸。如果,她的方式可以让她怀上孩子,也好。每次看到叶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