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我了!”
“死狗好锋利的牙!”
大狗咬了两个学子的腿,狂吠着扑向摁着男疯子的一个方脸学子。
离得最近的五个官兵闻讯赶来,为首是名军官,抽刀冲上去砍大狗脑袋,大狗闪躲开,咬向军官的小腿,两个官兵大叫奔至拿刀砍大狗。
大狗灵敏的全部躲开,若不是主人被捕,定能轻松逃走。
五个官兵与几个学子联手,别说杀死这条凶恶的大狗,就连抓都抓不住。
秦敏业c祁子阳从旁边的商铺取了几丈布,展开布往上蹿下跳的大狗身上罩去,把它裹在里面,夺了官兵的刀把它砍死。
骚乱结束,众人惊魂未定,围在大狗尸首旁边议论纷纷。
“狗是条好狗,比狼还凶恶厉害,又是十分护主,只是主人是个疯的,竟是下令让它咬人,生生把它给害了。”
有人说了句“把它好生埋了。”立刻遭到许多人唾骂。
“它咬伤了那么多人,两个刚中了举人的少年要被它咬死,如此恶狗,岂能有义狗的待遇?”
李去病站的远远的,秦敏业c祁子阳看过患者之后,面色焦急跑回来。
秦敏业急道:“小叔叔,被咬成重伤奄奄一息的两个少年都是中了榜的举人,也都是书院的学子。”
祁子阳沉声道:“小叔叔,他们虽然不是我与敏业的好友,然也是同窗学友。”
李去病惊恐失色,刚才的喜悦荡然全无,摇头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看榜的军队归湖南道直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都有经验。
“赶紧把所有伤者送到离此处最近的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去。”
“快去禀报都督大人及长史大人。”
“把恶狗尸首及凶犯带走。”
秦敏业c祁子阳拉着李去病回到事发现场时,狗c凶案c伤者c官兵都不见了,地上几滩鲜血还有一地灰白色的狗毛。
李去病便道:“家里人都在等着信呢。我们回家去。”
天气晴朗,碧空无云,阳光明媚,难得没有沥沥拉拉的春雨。潭州书院的一间课室里传来一群孩童的争吵声。
原来书院的学子按年龄和学年分堂上课。
十岁以下的学子都在一起上课,共有百余人。
李云霄c何义扬c洪志远c董家七少爷等人都在一起。
书院的学子自古以来分成三派,书院派c名门派c寒门派。
十岁以下的百余名学子同样划分了这三派。
李云霄的爹是李老实,何义扬住在李府,就与小伙伴都成了书院派。
郝业的曾孙子郝超与湖南道名门家的小孩子就是名门派。
去年秋季考进书院的秦山忆自然就是寒门派的一员。
今个放榜,书院早就派人去抄了榜单回来贴到大门前,三派小学子正在脸红脖子粗争辩哪一派上榜的人多。
李云霄脸蛋红扑扑,大声道:“李去病是我嫡亲的小叔叔。秦敏业是我表哥哥。他们都名列第一,归我们书院派。”
何义扬挑起清秀的眉毛,嘲讽道:“你们比不过我们书院派就耍赖?今个真是大开眼界。”
书院派的小学子以前都是儒雅风格,自从李云霄c何义扬来了,一个嗓门大非常倔强,一个话语尖酸刻薄说话能把人气死,带动的书院派风格完全转变了。
郝超瞪眼嚷道:“秦学长家里无人在书院任职,他明明是我们名门派的。”说完朝秦山忆使了个眼色。
秦山忆才不会上当受骗帮着名门派,摇头晃脑的跟旁边的几个寒门派的小学子道:“对啊。秦学长岂能算是书院派的,要说也是我们寒门派的。”
李云霄捂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