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司的那位私、人、助、理——是白兰杰索的人,他派去监视你行踪的人。每隔一分钟,你的所有的行程都会被汇报给他。”
变态吗?还是跟踪狂?
为什么暗杀者说的这种不知道真假的事情尤里空扣在了白兰杰索身上,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和不妥呢?
带着体温的手指伸过来捧住了她的脸,“小空,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我妻由乃与她抵着额头。
“berserker,说了这么多,还是亮出你的目的吧。”我妻由乃微微抬起头,打量着一出现就好像知道很多秘密似得暗杀者。
披着和尤里空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皮的暗杀者,真正的面目肯定与她现在露出的不同。她所说的话,她若隐若现的暗示,都带着浓浓的目的。
听上去暗杀者是想让尤里空对白兰杰索产生怀疑,而尤里空一旦相信了她,“我身边的人都是抱着目的接近我的”“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可信息”这种想法一旦产生,被摧毁了人生观的人,走不出去的下步就是失去xìng命。
但,这恰恰是我妻由乃所不能够容忍的。
尤里空活着,好好的活在她可以看到的范围,这是我妻由乃不可逾越的底线,为此她可以做到一切。
“我的目的……”暗杀者笑了,她意味难明的瞧着我妻由乃,“我没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这种话拿来骗三岁的孩子去吧,也只有特别单纯稚嫩的孩子才会相信暗杀者说的她没有目的的谎言。
“尤里空身上有什么是我能够利用的?她能够带给我什么利益?”暗杀者表情轻松口吻自然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尤里空会相信她说的吗?不信。
如果她身上没有什么是暗杀者能够利用的?现在大半夜的被言峰绮礼来约来教堂,和他们谈话的人就不是她尤里空了。
如果她身上没有什么是能够给暗杀者带来利益的?那么,暗杀者就不会东拉西扯的说了那么多白兰杰索的坏话给她尤里空听了。
她是社会经验不足,没有走过那么多路,看过很多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但是不要人人都拿她好骗好么?尤里空默默翻了个白眼,她简直对她遇到的那些人全都无语了。
不知道他们听没有听过一句话:经验不够?没事,脑补来凑。不管脑补的正确与否,只有你脑补不到的险恶,没有事情真相的不足。
“我们该回去了。”尤里空打算直接结束和暗杀者无聊的对方,她伸手扯了扯挡在她前面的我妻由乃。
一旦感觉到危险,我妻由乃总是会下意识的挡在她面前,留给她一份安全的空间。第一次会有人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挡在她面前,尤里空心里不可谓不感动。所以,作为回报,她也想为我妻由乃减轻一点负担。
“回去吧。”尤里空握住我妻由乃的手,“caster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她语气轻松,带着说不出的真诚和信赖。
有caster就够了,caster是不会骗我的。她目光真诚把心声述说给我妻由乃听。
“好。”我妻由乃放下了继续与暗杀者纠缠的想法,反手回握她。
话题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半,尤里空对暗杀者和言峰绮礼的感官直线下降,对他们两人也只留下“莫名其妙地御主和servant”的感官印象。
尤里空准备结束和他们无聊的对话,也不知道言峰绮礼脑中想什么,他们明明是争夺圣杯的敌人,尤里空和我妻由乃她们要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人阻拦。若是他们是同盟也就算了,偏偏尤里空和言峰绮礼并不是。
夜朗星稀,周围连绵起伏着茂密的森林,尤里空乖乖窝在我妻由乃怀中,她们需要赶在伊零零没有醒来之前,回到暂时居住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