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夏池哥的主意呢!当年,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不要脸的下流手段,让夏池哥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别看那丫头年纪不小,心思深沉着呢,夏池可不是她的对手!前几天,她还夏池哥在大雨里足足等了她一天一夜,我看着别提多心疼了!”
“什么!”向海韵满脸愠怒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柔声细气的声音忽然提高,“那丫头要是敢来勾引咱们家夏池,你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初,你放心吧!咱们夏家的儿媳fù,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随随便便的野丫头都可以的!如初,你就放心吧,那丫头想进我们夏家,除非我死了!”
季如初满脸得意:“我就知道伯母你对我最好了!”
“少爷,你回来啦!”女佣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然后,就推开了客厅的门。
见夏池从门外走进来,季如初整了整裙子,嘴角勾起一抹大方迷人的笑容,起身走了过去,乖巧的叫了一声:“夏池哥,你回来啦!”
夏池垂头丧气,一脸疲惫的往里走着,季如初叫了好几声,他竟似没有听见一般,竟然直接就从季如初的面前走了过去。
季如初愣怔了了下,眼里旋即泛起了盈盈泪光,不知所措的望着向海韵,委委屈屈小声叫道:“伯母!”
夏池向来注重自己的外表形象,可此时精心修剪过的短发竟然凌乱的搭在额前,向干净清爽的下巴上竟然长出了淡淡的胡茬,满脸疲惫的样子像是整晚都没有睡过,颓废的不成样子。
向海韵审视的目光在夏池身上一扫,满脸不悦的皱起精心描画的双眉,声音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夏池,你这是怎么回事!如初刚才叫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呢!”
“妈!我累了!”夏池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一脸疲惫的样子,累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将手里的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扔,然后独自上楼。
夏家教向来及为严格,夏池xìng格温润,对人向来彬彬有礼,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不喜欢,可顾忌到别人的感受和面子,脸上总是会保持着温柔有礼的淡淡微笑,耐着xìng子应付,也决不会让对方难堪,像今天这样失礼,向海韵还是第一次见到。
夏池不休不眠,不吃不喝的整整找了蓝若琳一天一夜,甚至,还找了做警察的朋友帮忙去找,仍然没有蓝若琳的半点消息。
那个男人将他怀里的蓝若琳强行抢走,硬生生的拖上车的画面,如同噩梦般在脑子反复出现,无情的撕扯着他大脑里的每一根感觉神经,让他头痛yù裂。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没用,沮丧痛苦的情绪如同黑洞般将他整个人迅速吞噬,几乎连脚步都有些不稳,在这种痛苦矛盾的情绪的折磨中,哪怕只是一句应付的话,他也没有这个多余的精力。
“夏池!你这样对爸爸说话是什么态度啊!”向海韵一连叫几声,夏池都没有回头直接上楼,然后,砰的一声紧房门重重甩上。
向海韵满脸诧异的看着消失在雕花的旋转扶梯尽头的夏池背影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沉了脸,满脸愠怒的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那丫头一出现,夏池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样!那野丫头,都把我儿子教成什么样子,下次要是让我见到那野丫头,我非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一阵手机信息的声音忽然从夏池扔在沙发上的那件西装外套下面响起。
“哎!是夏池哥的手机!”季如初满脸震惊的目光从楼上的收回,几步走过去,从那件西装外套下面翻出夏池的手机,打开信息看了一眼,眼底登时燃起一片熊熊怒火,满脸委屈哭了起来,“是蓝若琳那个丫头给夏池哥发的和短信,伯母,你看啊!她这分明就是在勾相夏池哥嘛!”
“什么?那个野丫头她竟然还敢来勾引我儿子!”向海韵整张脸都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