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也给了对方攻击的机会。”

    “这个案子回去整理一下，杀人案那个委托没那么复杂，由你来。”女律师坐上车，驾驶座上的孙茜听见难掩惊讶，但随即回道：“好的！”

    ***

    B市商业中心矗立着一栋醒目的H型大楼，能够在华国排的上号的企业无一例外都将办公中心设在了里边，其中也包括了孙茜任职的法律事务所。

    H型大楼中间以一座空桥相连接，对面的大楼已经熄灯，在孙茜关上事务所的门后这层楼也归于黑暗。搭着透明电梯下楼，孙茜却无心眺望满片的夜景。

    行道树上被挂上了黄澄澄的灯饰，远看就像是一点一点的星芒般，孙茜听见了Jingle Bell这首歌才意识到，阿，今天好像是圣诞夜来着。

    “圣诞节阿……”

    寒冷的空气从围巾的缝口窜进，孙茜拢了拢大衣的领口，看着过往成对的行人，孙茜忽然想起了那一年的圣诞。

    “别想了，兔兔已经不在了。”孙茜红了眼眶，忍不住握紧右手。

    在她的手腕上挂着一条明显大许多的链子，与其说是手链更像是项链，一块指甲大小的锁片挂在炼条上头。

    回忆涌上心头，孙茜加快了脚步回家，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哭脸。

    按了电梯，孙茜仰头，满满的泪水感觉就要溢出眶外，幸好深夜的电梯搭乘的人不多，电梯没多久就来了。进了电梯，孙茜一直含着没掉的泪珠终于落下，她靠着墙，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啪搭啪搭的掉。

    叮！

    电梯抵达的声音响起，孙茜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她踏出电梯门朝自家走去，恍惚间似乎看见家门前有一团黑影。

    在那一瞬间孙茜以为自己看见了那个人，手上的包和资料带掉落在地上激动地跑过去，但随后就像热情突然退却了一样停下脚步。

    不是，不可能是兔兔。

    孙茜转身捡拾自己落下的资料和包，脚步有些沉重的朝着自家大门走去。

    当她走到自家门前，脚步忽然停住了。

    刚才她看见的黑影虽然不是兔兔，但……好像是个人。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对象大了不只一个号。孙茜将钥匙chā/进门，抬脚走进。

    站在玄关，冷飕飕的风从门外灌入，门却像是锈了一样迟迟未阖上，仿佛是在考验孙茜一般。

    在关上的前一刻，孙茜踏出门。

    在灯光的照shè下孙茜才看清了成年人的全貌，这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大冷天的只穿一件薄T恤和牛仔裤，身体冰的吓人，孙茜刚才碰到他皮肤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个尸体。直到看见他起伏的胸膛，孙茜才松了一口气。

    叫救护车吧。

    孙茜拿出手机想拨通电话，忽然大脑一阵晕眩，刚才听见的Jingle Bell旋律和铃铛的声响在脑子里循环播放，恍若催眠曲。

    孙茜将手机放回包里，用力扶起男人往家里走去。

    站在客厅和卧室的分岔口，孙茜选择了客厅。

    她将男人扶到沙发上，到房间拿出棉被替男人盖上。紧接着又到浴室拿了毛巾和脸盆，沾了水后将毛巾敷在男人的额头上。

    做完这些，孙茜有些脱力地靠在墙边。

    时针正好停在12点的位置滴滴了两声，孙茜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后进到卧室，锁上门。

    在孙茜睡下后不久，沙发上理应昏迷着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拿下额头上的毛巾从沙发上起身，在屋子里晃了一圈。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因为他的脚是飘在地面上的。

    他走到孙茜的门边，眼睛定定地看了看。

    卧室内的孙茜眼睛有些肿，眉心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