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已经伸展开来,于是再下最后一剂猛yào,“小承老是在家里活蹦乱跳,到时再多生个孩子,包子肯定照顾不来...”
“我去跟经静常商量!”闽朝宇打断他,就急不可耐的跑上楼。
一分钟后,全景承抱着一包自制的牛ròu干,困惑的走下来,“爸爸妈妈,刚才有什么事很有趣吗?言爷爷笑着把我推出房间,是不是要去跟言nǎinǎi说啊?”
“是啊,爷爷nǎinǎi答应陪我们回去,以后都和我们住在一起了呢。”全霏予心情不错的笑了笑。
青瑚也打趣自己的儿子,“是啊,以后天天见到这么丑的爷爷nǎinǎi,小承会不会嫌弃呢?”
“才不会呢,爷爷nǎinǎi人很好的。”全景承不同意的撇嘴,“电视剧里的哥哥姐姐总说,不能以貌取人。每次来这儿,nǎinǎi都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爷爷还给我当牛做马骑着,一点也不舍得骂我,对我不知道有多好呢。”
“那就好,咱们带爷爷nǎinǎi回家,以后天天给小承做好吃的,陪小承玩耍。”青瑚笑眯眯的对他说完,和如释重负的丈夫相视一笑。
回国定在后天,可是听闻闽朝宇两夫fù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几个昔日心腹纷纷拖家带口的来家里做最后团聚。
他们支开妻子孩子,和闽朝宇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跟他说着言不尽道不完的临别祝福。
有两个还难过的抹起了眼泪,让人看得依依不舍。
.....
两天后。
再次盘踞在祖国的天空,言静常难掩激动和忐忑。
她使劲抓着青瑚的手,以眼神传达自己阔别故乡近二十年的欣喜若狂。
“别怕,别担心,以后一切有我们。”青瑚回握着她,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
倪舒悦是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早就在竹屋门前迎接他们的直升机空降。
闽朝宇刚扶着脚步不稳的言静常,一下机,倪舒悦就激动的跑上去。
“老哥哥,真是好久不见你们了。”倪舒悦冲他们开心的笑咧着嘴。
“是啊,悦妹子,二十五年了呢。”
昔日跟宁枫挺谈得来的男人,此刻也激动得像是小孩子。
尤其是见到步伐快速走出的宁枫,他不由自主的就跑过去了。
四个老人一脸唏嘘,不约而同的一笑,纷纷进屋叙旧。
而全景承看到林函妮带来的可爱小狗,一时手痒,就跟着她跑进竹屋后山追小家伙们玩了。
全霏予俯视旁边开心笑视眼前一切的清致女人,凑近她耳边声音沉灼,“父母帮你劝回来了,穿婚纱去接你回全家的方案,是不是该改过来了?”
“不行,方案照旧。这次劝说我爸妈,就当你在将功补过。谁让你以前不问我意见,就独自扛着心脏病的包袱赶我们娘儿俩走?”青瑚一眨不眨笑瞧儿子跟林函妮嬉闹的可爱小背影,说得不容置喙。
“臭女人!后天你给我等着!”全霏予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情不美腻的踱步进屋。
“等着就等着,人家期待你当众穿婚纱的漂漂倩影哦,予予君。”青瑚心情大好,终于赏赐他一眼的嬉笑大喊。
时间一眨眼到了明天,婚纱照已经送到竹屋。
青瑚不知道那边的林恭言等几个兄弟,已经把她家脸色yīn郁的准丈夫嘲笑得怎么样。
她听着席希家门外的喧闹喝醉声,对大厅里陪同自己看电视的史烟和席希笑哈哈的道,“时间好快呢,一眨眼儿子都快五岁了,我才举行婚礼。”
“嗯嗯。”席希伤感的小泪水说来就来,“想当年你一声不吭就离开J市,可把予哥吓坏了,他找你找得真的是都自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