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陶梦阮一眼,睃了司连瑾那边一眼,嬉笑着走了。
陶梦阮让陶梦然恶寒了一回,心想着这个陶梦然大约真有那么些心思,好在两家往来并不多,关系也已经远了,日后远着些也就是了。
陶梦阮直接从暖阁绕出去,往小梅林里一看,咦,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没人!
小满和小雪只当司连瑾在哪棵梅树后面,也没有跟上去,在外面等着,笑嘻嘻将陶梦阮往里面推,道:“姑娘快进去吧!奴婢们在外头守着,谁来了就给姑娘通报!”
陶梦阮瞪了两人一眼,直接走进了小梅林,果然,一进来阵法就运行起来,陶梦阮细细一瞧,分明是她与司连瑾梨花林里相遇时的情景。陶梦阮蓦地一笑,既然阵法一个样,司连瑾所在的位置大约也是一处,提起裙角移过去,果然,司连瑾站在一棵梅树下,仰头望着枝头带着雪的梅花。
陶梦阮隐藏着气息,靠近了去才猛地扑过去,抱住司连瑾,笑道:“我抓住你了!”
司连瑾其实早就察觉到陶梦阮的靠近了,即便陶梦阮天赋算是极好的,不到两年的功夫哪能跟他比,只是想知道陶梦阮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让陶梦阮猛地一扑,一时没有防备,竟带着陶梦阮一起扑倒下去。
江南的雪不似北方一般,纷纷扬扬能铺厚厚的一层,到了腊月天里,也就是薄薄的一层在地面上,这还是梅林这边特意留着赏雪,没有扫掉,别处早就没有了。陶梦阮没想到司连瑾毫无防备,心想这下怎么都得摔一回,没想到司连瑾也不知怎么做到的,一个翻转将她护在怀里,陶梦阮是一点都没有摔到,司连瑾倒是滚了一身的雪。
陶梦阮将司连瑾拉起来,拍着他满身的雪,好在这边留着赏梅的,这些日子大家都忙,也没有空闲过来走动,那雪都是干净的,拍一拍,只有几处雪化了,留下浅浅的印子,司连瑾穿的深色的衣裳,倒是不太看得出来。
“你分明能躲开的,怎么偏要在地上滚一回,出去让人看了,还以为怎么样了呢!”陶梦阮一面替他整理,一面皱眉道。
“我要是躲开了,你不是要摔下去了吗?”司连瑾抬起手,叫陶梦阮替他打理身上的雪,“再说了,谁敢盯着我看!”
陶梦阮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些高兴,拉着司连瑾走进小梅林里唯一的一个赏景亭,与他坐着说话。
陶梦阮的生辰一过,接着就是小年了,司连瑾兄弟两个还要赶回京城,不过留了两日就往回赶,至少得赶着除夕之前赶到京城。便是扬州过来的几家亲戚,采买了些杭州的土产,便都收拾行装又要回去了。
往年陶静轩是要赶回扬州祭祖的,今年离扬州近了,可这段时间江南的事情理顺了些,陶静轩依然走不开,只叫陶少成夫fù带了孩子,加上陶少安赶回去祭祖。这边路不远,陶五叔等人也不着急,葛氏陪着买了不少东西,然后就慢慢的整理东西,算着二十三早晨走,晚间差不多就能到了。
陶梦阮及笄了,婚期早前就定了,在明年三月里,及笄之后就更不好出门了。陶梦阮对这个没什么意见,杭州的天没有京城冷,但湿气重,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冷得刺骨些,这剩下的时间里基本都在寒冬和初春季节,能躲在屋里抱暖炉当然是最舒服的。
陶五叔他们二十三早晨走,葛氏在二十二晚间准备了家宴,也算是送行。宴席的事不用陶梦阮cāo心,自然有作为长媳的秦氏准备,陶梦阮就在自己屋子里,准备给陶家带了礼过来的堂姐妹们回礼,正在两个荷包当中犹豫时,小绵来报,“姑娘,堂姑娘来了!”
陶梦阮应了一声,顺手将右手里的一个放到礼物匣子里面,丢下另一个,道:“请堂姑娘等等,我马上就来。”
陶梦阮叫小雪看着还没挑好的礼物匣子,跟小满往前去见陶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