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在那里。从这儿穿过去近些,臣弟才走到这儿。”同辉楼的确离这儿不远。他道:“臣弟刚才见娘娘忽怒忽愁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皇兄知道娘娘来这儿么?”我心道:你管的可真多。但也不能就此拂袖而去,万一他到永璘那儿说上几句,以永璘的xìng子,还不定会出什么事情。我唯有耐着xìng子道:“我在上元宫久不出门,今天趁着天气好,出来走走,并没什么事情。还请四殿下不要跟皇上提及此事。”他的眉皱的更紧了:“娘娘是刚从太后宫中出来吧?”我心道:说你多事你还真是多事,越问越离谱儿,正想着该怎么答他可以使他不问又不至于去告状时,听到他缓缓道:“娘娘金贵之体,更兼孕育皇子之时,不宜动气伤神,否则恐将累及社稷。倘有什么让娘娘生气,娘娘亦不妨晓之以理,甚或加之以威。皇兄目前并未立后,娘娘的身份在后宫已是第一,倘不适时弹压其志,日后怕是难以在这宫中立足了。”我看着他,他当然是在帮我,但显然并非仅在帮我,他的目光中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出来,我就算再笨,也能读的出来。可他言之凿凿,又无半分空隙可钻,我想了想,也只好道:“多谢王爷关心提点。”本来到此也就好各人收场,偏偏他又道:“娘娘xìng情纯顺,不善在口头上与人争论,心中如有不顺遂之事,亦不妨告知皇兄,只消皇兄但有所命,臣弟定为皇上和娘娘甘赴蹈火之境。”他就只差说: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帮你去打架。有心申斥他几句,他的话中又处处尊永璘为先,并无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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