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嘻嘻的笑着道:“姐夫怕我记不住,让我多复习功课,记不住的就复习几遍,这就长记xìng了!”
这百分百是在撒谎,只是俞心蕾心知从弟弟嘴里肯定掏不出来秘密,不禁悻悻的瞪了柳青一眼。
俞贞倒是不曾觉察儿女隐藏的秘密,只是劝着陆君宝多吃菜,对这个“女婿”,她是越发的喜欢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俞心蕾多了心机,暗暗注意起陆君宝来,这家伙当真一点都没露出焦急发愁的样子,这跟想要帮她忙的做法完全不搭边,这让俞心蕾觉得陆君宝当真有办法解救自己一家人,柳青可能会知道一些秘密情况,不过无论她怎么诱惑吓唬,柳青死个人都不肯说出来,让俞心蕾气得牙痒痒的。
一直到月底,柳青始终都不曾泄露秘密,俞心蕾气得没办法,当天晚上,俞贞就开始整理起一家人的衣物来,虽然唉声叹气舍不得,但明天法院审判后,这个别墅就会是别人的了,即使不服上诉,这房子暂时也住不了,只能别找别处,否则就要流落街头了,不过好在还有女婿拿回来的那一万块钱,租个小房子,暂时的生活住宿,还是能解决的,不至于将一家人流离失所。
俞心蕾虽然猜测陆君宝可能会有办法应付,但连个辨护律师都没请,明天该怎么应对?
不过柳青和陆君宝都没有着急的表情,仿佛这事与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又或者是根本没将这事放在他们心上,俞心蕾就越发的觉得陆君宝是有什么应对的计策了,不过无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来,那肯定有他的原因,索xìng就不问了,只是心里面仍然担心着。
如果二叔手里捏着的是爸爸真的笔迹,那这个案子,只怕就是输定了,陆君宝再有能耐,只怕也翻不了案,一时间心里也没底,要说不担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这一夜,俞心蕾都在担心中度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本来想着要早点起床的,但到天明时才睡着,直到被老妈叫醒,睁开眼时,头痛得很,很是不舒服,但转念一想,今天可耽搁不得。
起了床后,俞心蕾在家里翻了一些老爸的手写笔记,不管怎么说,起码的自卫还是要有的,不管争不争得过。
陆君宝出门之际,还是贴了那一缕胡须,柳青要上课,本来他想着反正这课上不上,对他来说,都没有影响,是想要跟着到法院去的,但俞心蕾和老妈俞贞都不让去,说不准耽搁学习,没办法,只好到学校了。
俞贞和俞心蕾见陆君宝嘴上忽然多了一缕胡须,好像面相都变了似的,有些奇怪,不过俞贞还是没问什么,主要还是心忧今天法院裁决的结果。
俞心蕾因为知道陆君宝可能会有应对的计策,但又不敢肯定,毕竟按她的想法,是没找出有任何能解决问题的法子,所以患得患失的。
到县法院后,开庭时间是十点半,还没到,在大厅等着,半小时后,柳权也到了,看到俞心蕾母女两时,得意的比划了个手势。
俞贞是这段时间都是以泪洗面的,眼睛红肿,脸色苍白,精神看起来就不好,而俞心蕾本来是要好一些,但昨天晚上一晚没睡着觉,精神状态与俞贞几乎没什么区别,这让柳权更放心,她们绝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这样了,所以心里更是肆无忌惮的,眼看过千万的财富就要落到他的名下,那份激动已经无法形容!
柳权一点都没注意到陆君宝,一来陆君宝贴了胡须改变了相貌,二来陆君宝也有意避开柳权,这时候借了个买水的借口溜开了,到法院外的小店里买了几支矿泉水,眼见柳权得意洋洋的跟法院的工作人员笑脸打招呼,更是停了脚步在稍远的地方等待着,这时候,还是尽量不要引起柳权的警惕之心。
十点二十左右,在咨询了法院的工作人员后,得知在法院四楼的第四审判庭举行,当即往四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