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所以她应了下来,还坚持着那可笑的坚持。
但是这晚……
紫汐突然浑身一僵。
“你不遵守约定!”
“你!”月子涵牙咬得咯咯响,从牙缝中挤出话来,“你还想为谁守着身子!”
“我没有!”
“你的约定是为了谁?你这样守着有意义吗?你觉得他还会要你这样一个跟别的男人夜夜春宵的女人吗?”月子涵的问话渐渐尖锐了起来,身体的纠缠,急于宣泄的yù望,让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只是隐忍着,一再顺着她,陪她玩这种玩家家似地游戏了。
“住口!你住口!”紫汐愤怒地尖叫,甚至不顾一切地想去踢他。她觉得好难堪,原来她在他眼中竟然是这样的人,原来她竟然白痴地做了这样没头脑的约定,原来她一直都是在被他边玩弄边看笑话。但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使出任何的灵力招数,潜意识里,她其实不想伤了他。
“紫汐,你睁眼看看我,我才是你的夫婿,我们成过亲拜过堂,举国上下几十万人都看在了眼里的。”月子涵紧握着紫汐的肩,恨不得摇醒她。
紫汐被他摇得头晕脑胀,但是他的那番话还是只字不差地进入了她的耳中。
他和她,不是假成亲吗?不是为了她进入上界才成的亲吗?为什么会变成真成亲了?不对,他们是真的成亲了。紫汐被摇得思绪混乱,断断续续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里。
突然,月子涵停了动作,把她按在床上。她感觉到身上滴了一滴水下来,接着是连续的两串。她抬眸,看到他眼中涌出的那晶莹的泪珠。
“我从来都把你当我的妻,一直都是……”
☆、258 突来的离别
也许是月子涵那夜说的话,大大刺激了她的鸵鸟心理,在成亲了一年半后的那天,他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闲庭信步中的紫汐被一个低着头的宫女撞了一下,随即她发现手中多了一个纸卷,再回头,只看到那个宫女的身影消失在了回廊的转角。
对方这么做,说明这个纸条不能正大光明地被传递,于是紫汐把纸卷往手腕一送,袖子一垂,脚跟一转打道回府。还好还是春天,穿的是长袖的薄衫,如果是夏天,估计她把纸卷攥回屋里,搞不好就已经字迹模糊了。
走到院子里紫汐就已经放松了下来。平时除了打扫的下人,院子中没什么人气了,因为她基本上不需要别人在旁边服侍,而月子涵又挂心于她的特殊xìng,怕她的一些举动会被看出来端倪来,所以在两个主人的要求下,院中清幽静逸,是个让人放松的好地方。
紫汐快步走进屋子,找了个外面无法望入的位置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只写了几个字。
“子时三刻,祭门。”
没有落款,一看就是很隐晦地语句,如果被人发现了也拿不住把柄的那种。
祭门?紫汐抚着这两个字,念了一遍。别人可能一下子看不懂,她可是知道的。祭提的肯定是祭祀塔,门就是门口。那就是祭祀塔的门口见的意思。看来月子钰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直接可以上塔了。
紫汐整屋子地转悠,突然要走了,让她一下子也不知该如何收拾起好。打开衣柜,柜子里那一整排都是她的衣裳,果断带走,下一个来的人可能尺寸不合扔掉呢?
双手合上空dàngdàng的衣柜门时,目光触及旁边那个放着月子涵衣物的柜子,紫汐的劲头才似被人浇了一瓢冷水,下去了不少。
她走了,那他……
想到月子涵最近夜夜卖力,紫汐俏脸一红,思考了片刻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丹yào,放在了他衣柜深处。
关上衣柜门后,她又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