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夕见我被打了,立刻冲过来对拉住我的那几个人喊道:“陈梦阳,刘惜,你们两个什么意思?绍光轮是你们的朋友,难道我就不是你们的朋友吗?快放开他。”
那两个人听吴小夕那么一说,便把我放开了。然后这架就停息了。我的脸上挨了好几拳,牙嘴都打出血了,脸也肿了。
吴小夕抚着我,说:“你没事吧?”然后又瞪着绍光轮,道:“绍光轮,你特么的给我记好了,从今天以后,我跟誓不两立。”然后重重哼了一声,抚着我就走了。
吴小夕把我抚进教室,然后愤怒难填地骂个不停,说从今往后跟绍光轮那火人绝交,而且还要把绍光轮当成仇人看,还想纠结人去打他。
我说:“算了吧,以后不跟他们来往就是,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
吴小夕说:“可是我心里不服,就这样被他打了就算了吗?还有那个贱人,我实在想叫人把她给轮了。”
我说:“好啦好啦,你就少再惹事啦,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了就是,我早就告诉你忘记绍光轮,他不值得你爱,你还要非要吃醋去打那女的,至于吗?”
吴小夕说:“哼,我就是不甘心,不出口气心里憋得慌。”
我说:“你出了气又能怎么样?算了吧,随他去吧,你还是好好练书吧!”
吴小夕说:“练个求,劳资生来就不是练书的料,我心里不甘心,我一定要找人好好揍揍绍光轮和那女的。”
我说:“那你找谁去揍啊?”
吴小夕说:“我认识一个非主流,他是在道上混的,我就让他去揍他们。”
我以为吴小夕只是随便说说,所以没怎么在意,谁想到这死丫头果然叫那非主流去打绍光轮。
那天,放学后,绍光轮一伙人走到学校门外,就被一伙男的给叫住了。
那非主流说:“谁叫绍光轮?”
绍光轮当时看起来有点心虚,不管怎么样,平常在学校里怎么跳都没关系,可是一遇见社会上的人,心里都会有点害怕,所以,绍光轮就畏畏缩缩地说:“我是。”
那非主流打量了一下绍光轮,道:“听说你在学校里很威风啊?你要不也威风一个来我看看?”
绍光轮怂了,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那非主流不屑地笑了一下,说:“切,原来就这么一个怂逼啊,我还以为有多么威风呢。”然后又命令绍光轮道:“你过来!”
绍光轮乖乖地走到那非主流的面前。
非主流二话不说,挥手就给绍光轮一个耳光,说:“我让你威风!”
绍光轮屁也不敢放一个。
非主流又命令道:“自己赏自己二十嘴巴。”
绍光轮低着头,没动。
非主流眼睛一瞪,又道:“没听见?是不是要让我替你赏。”
绍光轮只得乖乖地打自己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非主流嫌绍光轮打得太轻了,便道:“没吃饭还是怎么着,重一点!”
绍光轮只得乖乖地用力打,啪,啪,啪,左一耳光,右一耳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打在自己脸上。我想,绍光轮应该是一辈子从来没这么屈辱过。
当时,还有很多同学围在那里看,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帮忙,就连绍光轮的那伙兄弟只得站在一旁灰溜溜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当时,我和吴小夕也在。
看到绍光轮这样,我心里隐隐地有些同情他,觉得那伙人才是真正的畜牲。吴小夕似乎也并没有感爱到报复的快感,大概也觉得自己做错了。
我责备地瞪了一眼吴小夕,吴小夕立刻下头去,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而那边,绍光轮打完二十个嘴巴以后,鼻子嘴里都在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