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是太妃生辰,想必是不会过来了。”
“哦!”静训一脸失望。
“公主,卑下给您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虽然公主失了孩子,卑下依然视公主为主,希望公主也能将卑下视为心腹。您有什么打算,尽可以告诉安遂迦。”安遂迦的真诚让静训动容。
静训道:“好既然你真心待我。我便告诉你,我要嫁给雍阖闾王子,做未来的可贺敦!”
安遂迦一阵失落,她看来要成为让他仰望一世的女人。罢了,她要做什么,自己就是成为那块踏脚石也心甘。
“卑下知道了。卑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您成为突厥最高贵的女人!”
静训眼睛望着帐外:“杨坚、独孤伽罗:你们等着,我宇文静训绝对不能让你们好过。哪怕蝼蚁无法撼动大象,也要让大象知道蝼蚁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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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没有了爱的静训只剩下孤独的恨,这份扭曲的感情已经让她失去了方向,只为了愿望的达成已经不惜任何代价,哪怕失去自我。
☆、第二节飞鸽传书
处罗侯的帐中,夜礼正和处罗侯喝着酒。君臣jiāo杯换盏,好不快活。碳炉里偶然发出的“噼啪”声给这冰冷的雪夜平添了几分暖意。
几杯酒下肚,夜礼便大胆起来:“大汗,今天是太妃克里姆的生辰,大汗可送了礼过去。”
处罗侯晃着脑袋:“礼自然是要送过去的,这不是让步真送过去了吗?”
夜礼四处张望,果然没有看见步真。“大汗,臣和步真是您最近的臣子,说一句该死的话。”
夜礼看了看处罗侯,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便继续说道:“大汗膝下没有子嗣,唯独染干王子。难道,您真要让雍阖闾承继您的汗位吗?”
这话说到了处罗侯的心坎上。他红着眼,手指着夜礼:“你这话的确是该死!雍阖闾是我大哥的儿子,当日我也明下汗令:我身故后由雍阖闾接班。如何能改变?”
夜礼起身卸下佩剑下跪:“若大汗果真如此,臣宁死不从,臣只奉染干为主而已。不如大汗即刻就赐我一死,免来日弥墙之祸!”
处罗侯摆手道:“你且起来吧,本汗也是无奈之下才行此举。雍阖闾虽然是我大哥的儿子,但生xìng优柔不果敢,确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势强,有左贤王和达干支持他,反而染干孤身一人,如何能与他抗衡?”
夜礼知道处罗侯的心思,心里的把握又增添了几分:“大汗听我一言:雍阖闾并非无懈可击。只要染干王子内结达头之力,外有强国扶持,其事必成!”
处罗侯饶有兴趣:“你说!”
“雍阖闾乃是沙钵略大汗之子,达头可汗和阿波可汗视他为死敌,染干王子则不然,有结jiāo之可能。大义公主支持雍阖闾,我们不过碍于她是隋朝公主而已,但从她滑胎一事便可看出杨坚并不真心待她。若是染干王子能娶得一隋朝公主为妻,自然可以与雍阖闾抗衡。自此亲疏有别,杨坚的心里支持谁就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了!”
处罗侯脸上有了笑意:“夜礼,你虽是武将,心思如此细腻,本汗小瞧你了!”
“谢大汗夸奖!”夜礼喜形于色,连连磕头。
“就按你的意思,写封书信飞鸽传书给染干王子。”
“是。”
……
第二天一早,“百鸣帐”中。
太妃克里姆宿醉未醒,侍女古丽却急急忙忙地走进来,脸上十分焦急。不知该不该叫醒克里姆。
正巧,克里姆翻了个身。古丽便凑上去:“太妃,您醒了!”
克里姆眼睛尚未睁开,微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没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