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静训虽然劝着,但此刻的形势却十分不好,为父母报仇的心未免也踌躇起来,如果再没有了摄图这个依靠,自己安身之处尚且没有,还谈何其他。沙钵略见她整日蹙着眉头,知道她的心思,不免安慰道:“放心,静儿的仇就是我摄图的。焉有不为我岳父母报仇的道理!”
两个人正自相互勉励着,安遂迦却神色匆匆走进来,低着声音道:“大汗,都斤山那边传递过来的消息。”
沙钵略接过安遂迦递过来的书信,展开来看。越看越急,越看越气:“不好,静儿。铁勒那边要袭击我都斤山王庭,那边留下的兵力不多!”
静训道:“木棋次妃不是铁勒的宗亲吗,怎么会?”
沙钵略摇头道:“木棋不过是个宗亲女,算不得什么。如今我征战在外,正吃了败仗,铁勒趁此机会来扰也是有可能的。染干断没有期骗我的道理。”
沙钵略对安遂迦命令道:“安遂迦,你立时通知左贤王,让他带一路人马回军王庭。其他人等,于明日一早向西行军,杀隋军一个措手不及!”
静训对沙钵略的决定十分意外,她不解地问道:“大汗,怎么还要攻打隋军?”
沙钵略道:“不出这口恶气我不能撤军。再说还有静儿你。”
静训心内最柔软的弦猛地被拨动了一下:沙钵略是草原上、沙漠里的一头狼。而这头狼却视她如宝贝般呵护,这种安全的感觉很久以前似乎有过,温暖像潮水一般袭来,她静静地靠在沙钵略的身边,静静地。
第二日一大早,左贤王就带着他的兵马起帐往王庭赶去。不管消息是否确实,王庭里还有他的族人,因此少不得快马加鞭往都斤山方向撤去。左贤王的人马不过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沙钵略也清点好的人马,准备西行去袭击隋军的时候,一匹快马狂奔过来打算了沙钵略的节奏。
“大汗!”来人从快马上跳将下来。“大汗不好了!阿波可汗也撤兵了!”
沙钵略和大逻便前后夹击隋兵的梦想破灭了!沙钵略此刻比任何时刻都气愤!
他大叫道:“立刻下令!快马加鞭,直捣大逻便老巢,本汗绝不饶他!”曲蟮立刻答应着往前方去宣布沙钵略的命令!
静训看到沙钵略青筋暴出的模样,着实有些害怕。这是他第一次见摄图发这样大的火,看来摄图对大逻便十分讨厌。难怪大婚那天,他对大逻便是那样的态度。饶是那样,静训还是不愿摄图因此而气坏了身子。因而轻轻在他胸口里抚着,柔声劝道:“大汗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沙钵略尤在骂骂咧咧:“雍阖闾个小兔崽子,让他看着大逻便,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安生的。谁知雍阖闾竟瞎了眼睛!”
静训在旁劝着,这时安遂迦向沙钵略提议:“大汗,可贺敦已经是鞍马劳顿了许久了,如今也不便随大队人马去征伐大逻便,不如派一队人马送可贺敦回去吧。”
沙钵略道:“也好,静儿。”沙钵略幽蓝的眼神看着静训道:“你先回都斤山去,等我收拾了这些人,再随你去讨伐杨坚,可好?”
沙钵略又对安遂迦道:“不必另外派人,你随可贺敦回去。先派两个骑兵快马去追左贤王,让他们略等等可贺敦。你们一起回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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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静训刚刚回到王庭,身子还乏得很。大妃她们几个就忙不停地赶脚到凤鸣帐来了。阿吉奴体贴静训,把她们一个个都劝回去:“回大妃:可贺敦刚刚才回到牙帐,身子实在疲乏。等可贺敦稍事休息,奴婢自会去叫你们。”
能知台十分显出忧心忡忡的神情:“我们也知道不好立刻就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