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就算生出来的孩子与你一个样,只要不接近她,想来不会有大问题的。到时候孩子就由我和娘来秘密抚养,等孩子有了自动变身的本事,再把孩子送回凌家。相信没有哪个做母亲的真会嫌弃自己孩子的。”
凌峰被说得心动不已,咀嚼的动作越发慢了。
凌芸见宝贝弟弟有了松动的迹像,准备再接再励,但这时候又有下人来报,泉州知府公子文继轩求见。
凌芸痛恨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程咬金,没好气地道:“没瞧到我们正在商量事儿么?让他在外头等着。”
凌峰身边的心腹小厮凌欢陪着笑脸道:“姑nǎinǎi莫生气,文公子说有要紧事,请爷给他作主,奴才瞧文家公子着急的模样,想来是比较重要的事儿,所以不敢耽搁,赶紧过来禀了爷,还请姑nǎinǎi恕罪。”
凌芸并非生气,只是觉得大好时机被破坏,心头不高兴罢了。她起身,“罢了,罢了,你去见他一见吧。”
凌府会客的地方在前院第二进的正厅厢房里,文继轩一边坐等凌峰,一边心痒难耐地想着那个只有两面之缘却把他的心和魂都勾掉的徐璐。
那个徐家小姑娘,长得还真好看,活灵活现的面容,既俏皮又可爱,这些日子以来,让他茶饭不思,现在总算可以娶她进门,兴奋得猛搓双手。
凌峰进得门来,便瞧到文继轩那猥琐的面容,皱了皱眉头,淡淡地道:“文公子,找本官有事?”
文继轩身形一震,赶紧收回心思,上前恭敬地作揖,“学生参见督抚大人。叨扰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文继轩今年十八岁,凌峰也只比他大个七八岁,却在凌峰面前自称学生,显然是存了巴接的心思。
凌峰眉毛都不皱一下,坐到主位上,随意指了指下首的位置,“坐,找本官有什么要紧事?”
文继轩坐了下来,屁股只挨着椅子小半边,身子微微前倾,这是面对上位者的标准坐姿,代表着对权贵者的恭敬。
拱了拱手,又清咳几声,文继轩道:“是这样的……”
文继轩把对徐家姑娘的一片相思之情,用他福建第一才子身份演泽得淋漓尽致,对这位徐姑娘抱着深深的赞赏以及同情,为她小小年纪就能养家糊口深深佩服着,却觉得这样一个大家闺秀,理应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日子,而不是为生活所逼,抛头露面,只为一日三餐而奔波。他愿意以嫡妻的身份迎娶这位秀外慧中,不为生活所迫令人钦佩的徐小姐,愿永结连理,白头偕长,请督抚大人成全。
凌峰略有意外,细细打量文继轩,“文公子可知,徐小姐虽是郡主的孙女,但家道已中落,娶徐小姐为嫡妻,并不能给文家带来任何益处。”
文继轩一脸的正义凛然:“我文家又岂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家父时常告诫学生,娶妻当娶贤,家世都在其次。学生对徐小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今生非徐小姐莫属,请督抚大人务必成全。”
凌峰挑眉道:“哦,本官听说,文公子早在几年前就与另一位徐家千金定有婚约,可有此事?”
文继轩面不改色,却做出一脸惭愧的表情来,“什么都瞒不过督抚大人,早在六年前,家祖母便与前厦门前知县徐成荣家的徐小姐定下婚事。明年徐家小姐就已及笄,家祖母原想早日抱上重孙,想让徐小姐提前进门。耐何徐小姐早已另折高枝,早在一个月前,已与学生退掉婚约,如今,学生与这位徐小姐再无相干。”
凌峰皱眉,忽然有些搞不明白了,听凌非打探的消息回来讲,徐成荣就是平阳郡主的次子,徐璐是徐成荣的长女,与泉州文家公子订下婚约。偿若真如文继轩所言,他已经与徐璐退了婚,为什么又跑来找他,要重新娶徐璐为妻呢?
一旁的凌非轻咳一声,凌峰看他一眼,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