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想静无言,叶芷看着自己样子,有些头痛,又想到言亭的样子,心中更是郁闷。
这人属野狗的么,怎么就突然发疯,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叶芷想着翻了个白眼,是,她和楚凌的关系没有告诉他,这不是忘了,再说人都是他的了,还有必要吃这种无关紧要的醋么,真是不可理喻。
言亭除了耳房,身上的衣衫尽湿,他也顾不得这些。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一丝恼怒,他刚才那么用力,怕是伤了她。抿了抿唇,碰到唇上的伤口,不由得好笑,他的夫人可真是下的了口,这么深的伤口怕是要几天才会好。
如今,叶芷也不让他进去,怕是恼狠了。
“真是魔怔了。”言亭自然自语道,“这下该如何哄回来。”言亭想到自己刚刚那一番作为,有些可笑,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可那人根本就看不到。
“阿芷,是我过分了,是我魔怔了。”言亭来到耳房前,轻声说道。
叶芷在里面听到言亭道歉,嘴角扬起一个笑,可随机隐了下来,很是高冷的没有理会言亭。
“阿芷,当时我看你你们如此亲密无间的样子,我怒了,醋了。我从来不知道你喜好美酒,你的一切我好像从未好好了解过,可是他却一清二楚,明明只有数面之缘,你却与他倾心相jiāo,当他是此生难得的知己,阿芷,我醋了。”
叶芷听着言亭如此明明白白的说着自己醋了,因为她与楚凌的关系,他醋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他低头,对着她说,他错了。叶芷心中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言亭是一个高在云端,这种事情一点都不适合他做,可是他却说得如此自然,叶芷的心,忽然就疼了。
她猛地出了耳房,也顾不得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看着言亭,身上还穿了湿衣服,忽然就怒了。
“言亭,你当真是了不起了,现在学会作践自己了,穿着湿衣服在这里半天,即便你内力再深厚,也挡不住如今天气寒冷,你当真是会作践自己,作践我!”
言亭没有回话,看着叶芷,然后转身拿了衣服给她裹上。然后换下自己的湿衣服,抱着叶芷,躺在床上。
“阿芷,我以为你会一直不理我,还好,我在你心底还有些地位。”言亭将头埋在叶芷的颈窝,吐出的气息将叶芷弄得痒痒的。
“言亭,你就是拿准了我舍不你如此作践自己。”叶芷有些气愤。
“阿芷,你与我说说你与楚凌之间的事可好?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但是我想去了解。”叶芷伸手推开言亭,与他面对面躺着,瞥见言亭嘴上的伤口,有些气自己怎么下如此狠口,现在心疼的也是自己。
“我初次见道阿凌是在我被倚情阁的长老找到后不久,那是他被人追杀,倒在了我那小屋的门口。那时我也正好想试试我的医术有没有退步,于是便将他拖进屋子,救了他。可是我在他体内缺发现从母腹中带出来的胎dú,他醒了之后问他信不信我,他说,信。于是我便开始给他解dú,这期间他除了身份没告知我,其他的全部坦然告知,我也乐意jiāo这样一个朋友,便也坦诚相待。后来,dú解得差不多了,他说他得回去,总不能让那些人好过。自那以后,我们一年也难得见一次,只是会时不时通信。最近的一次见面便是他知道我要嫁给你了,他来叶府见我一面。只是未曾想,如今又见面了。”
叶芷虽然只是略略带过他们相处时日,想来他们之间怕是有许多很美的回忆。
“也不知当初那些追杀他的人现在如何了。”叶芷感叹一声,那个男子温润如玉,可她知道楚凌骨子里黑暗可是跟言亭不相上下,今日难得相逢,自己只顾着喝酒了,也没好好问问他,罢了,反正有的是机会。
“言亭,我们过两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