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想到这个慈祥的老人,越夕那走出中医院的潇洒和不屑通通跑得一干二净。
老师把她介绍到中医院实习,也是想让她在医学界有所作为,可是她却在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向老师jiāo代。还有那个马院长的话,都让她烦躁不已。
不过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去吧。可转念又想,那院长肯定会打电话向老师告状,老师肯定要担心难过一晚上,还不如现在就去。
越夕就站在医院门口犹豫着是往SCOHANXI公司去呢,还是往中医yào大学的方向去。不过脚步下意识地朝着老公的方向去了,现在这个问题让老公给她决定吧。
越夕在看到白哲瀚时,就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虽然她不在乎做不做医生,可被人陷害,还被赶出医院,最后闹得名声都臭了。这样的事情在同一天发生,任她心理素质再好,还是会觉得委屈。于是一把扑到白哲瀚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白哲瀚被越夕的哭声弄得十分无措,紧紧搂着越夕,不停着哄着:“夕夕,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别哭啊乖告诉我好吗?”
越夕就只是摇头哭着,白哲瀚无法,只好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办公室,向着办公桌走去。
越夕在白哲瀚怀里哭了好久,声音渐渐哑了,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让她渐渐停止了哭泣,甚至还打了个呵欠。
“乖,不哭啊,我们家宝贝可是连面对dú犯都能面不改色的人,怎么能被眼前的小困难吓倒呢。”感觉越夕在他怀里蹭了蹭,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她的脑袋:“我的衣服都被你哭湿了。”
“你心疼衣服还是心疼老婆?”越夕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白哲瀚没回答,只是朝她小屁股上轻敲了一记作为回答:“好了,现在告诉我有什么委屈吧。”亲了亲越夕的头顶:“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出主意。”
越夕从白哲瀚的怀里滑到地上,然后走近卫生间里开始清洗一下,脸上紧绷绷的难受。出来时脸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白哲瀚却笑了笑拉过她,指指自己的衣服说:“你看看哪里是干净的?”
白哲瀚的调侃让越夕撒娇地垂了他胸口一下,白哲瀚却勾起嘴角将她拉到怀里:“好啦,不哭了哦,你知道哭得我这心有多慌吗?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困难的事,如果是谁为难你了,告诉你老公。”说着露出yīn狠的样子,呲着牙邪恶的说:“私下里把他做了还是能办到的。”
越夕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也不说话,只是将他身上已经浸湿的西装脱了下来,从一旁小房间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同色的出来给他换上。
“现在想去哪?”白哲瀚轻声问。
“去闽老师家。”越夕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的经过慢慢的说给了白哲瀚听,语气中颇有些向家长告状的孩子样,反正她现在本来就年纪不大,再说她现在就想做个被人疼的小女人。
白哲瀚边听着边搂过越夕,两人慢慢向楼下走去。越夕低垂着眼帘没有看到白哲瀚yīn郁的眼神。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并没有要白哲瀚帮他报复回去的打算。
等两人到了闽老师家楼前时,越夕也停止了抱怨,长舒一口气,向人倾诉真的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说出去后心里舒服很多,反正这世上又不光这一个中医院,大不了她自己开个私人诊所,后世的中医私人诊所可是很多的。有许多都是一些退休的老中医开的。就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信任她这个“小孩子”的医术了。
到了老师家,推门进去时发现客厅的灯亮着,老师就坐在沙发上,看到越夕进来时,没说什么,只是松了口气般,冲她招招手。
没有责备,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越夕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哽咽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