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心中腹诽:这怎么可能嘛,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两个女孩卖了?爷爷看不起他也不带这么贬低人的,嘴嘟得老高。
“……以后我们元家可就要jiāo给你了,如果你还是这样,我宁愿把钱散给慈善机构,也比被你败光了要好。”
阿新立刻垮下脸来,刚准备说什么,这时他的妈妈走了进来,阿新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想站起来,看了看爷爷严肃的脸又忍下了,乖乖站着,只是挪了挪方向,对着妈妈说:“妈,你回来啦?”
元妈妈则好笑地对元老爷子说:“爸,您今天终于开窍啦?平时我们管他的时候,您总是拦着,这臭小子早就该收拾他了。”阿新一听,那表情越发的幽怨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是抱养的,不然怎么一个个的都跟后妈后爷爷似的。
只见元妈妈倒了杯水递给老爷子说:“您教归教,可千万注意自己的身体,别为了骂他气坏了自己的身体,那就太不值了。”
元老爷子喝了水,那渐渐有些晕旋的脑子也清明了下来,长长的喘着气,铭扬这才发现老爷子的不对劲,忙走过来说:“二爷爷,您没事吧,千万别气坏了身体啊。”
阿新也担心得不得了,元妈妈便说:“阿新,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事把你爷爷气成这样。”
阿新期期艾艾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最后怯怯的瞄了他老妈一眼,往日老妈几句话没讲完就劈头盖脸的骂人,可爷爷总是护着他,可现在看样子爷爷是不会护着他了,老妈还不骂得更痛快?
结果他老妈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真想见见那两个姑娘,没想到啊,既然还有那么聪明的小姑娘,居然只是为了几块翡翠?不对啊,爸,如果她们真是冲着咱们来的,也只会直接去咱们珠宝店里啊,那里有多少的高档珠宝啊?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几块毛料呢?而且还涨有垮的。”
“是啊,婶婶,我当时其实也怀疑,可是一想这两人骗了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卖给我们的那块冰种的翡翠,而且说实话,咱们还赚了呢”
“那就真是奇怪了,除非她们能准确判断出毛料里是否有翡翠,而她们最后带走的那五颗圆球绝对是极品翡翠。”说到这,她自己都笑了,这怎么可能嘛,就连沉yin赌石几十年的老手,也不能说自己就能断定那毛料里有翡翠,更何况两个黄毛小丫头,可她们借着自家的名义又是真的,难道真是因为进不去所以才那样做的?如果越夕和花朝知道的话,肯定要说:大婶,您真相了。
别说元妈妈奇怪,就连一旁的元老爷子都觉得奇怪,难道真是为了进入到那赌石坊里才借了他们的力?真是想不通啊,更别说脑子简单的元子新了,不过他是知道自己被骗了,可这骗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一没骗财而没骗色的,这算哪门子骗局啊?
……
话说越夕两人变了三次模样,转了四个地方后,才重新回了酒店,将房间退了,然后又换了样子,找了一家小旅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坐了汽车来到了Y省的省会K市。
恢复了原来容貌后的两人接着又搭了当天的飞机回了京城,不过两人都没有回各自的家,目前知道两人回来的就只有威廉的温蒂了。
两人去了越夕和白哲瀚的新房,威廉和温蒂早早就等在那,两人重新收拾了一些需要的东西,又从威廉那拿过新办的身份证明、护照和一些资料、道具什么的,整整四个大行李箱,在汤姆的护送下前往M国‘旅游’去了,至少护照上是这样说的。
她们订的是头等舱,也是为了方便看威廉给的资料,这些都是威廉收集的,关于那几个dú贩的背景,他们幕后指使人的资料,以及白哲瀚这段时间以来在M国的所去过的地方,当越夕看到M国***一个叫兰妮的女人时,眉毛挑了挑,花朝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