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跋扈?还是无理取闹?”自嘲的笑道:“那都是小说电影里的女人才会做的事,现实中有是有,毕竟在少数。”
“那你读书的时候不是也遇到过几个这种极品。”
“那些是女人吗?顶多算女孩。”
“这个女人现在还没到20岁吧,怎么就那么老道了。”
“和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吧,她是个孤儿。”说到这讽刺地笑了:“就是因为她是个孤儿,所以我在认识她的时候,对她很是同情,但凡有的东西都会想着她,只是没想到人家惦记的是自己的丈夫。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呢。”说到这,瞄了那个方向一眼。
“那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那姓郭的干嘛还娶你啊。”
“不知道。”
“你说是不是他们之间就像琼瑶剧情里的,恋人吵架分手,男人再婚,再次见面后旧情复燃。”
越夕被花朝摇头晃脑的分析逗笑了,现在她只觉得谈论这个男人就像讨论路人甲一样自然:“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夕夕,你觉得自己败在这样的女人手里冤不冤?”
“不冤而且我还要感谢她。毕竟是她让我知道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你的意思是放过他们了?”
“看机会吧,如果人家送上门来让我们收拾,也不好拒绝不是。”说完神秘一笑。
“夕夕,你好jiān诈哦。”花朝也笑了起来:“我喜欢。不过你想怎么做?”
“这是你的戏,我哪能抢了你这个主角不是?没看到人家刚刚看你的样子就跟狼见到羊一样嘛”
花朝笑得异常开心:“我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呢,觉得好紧张好兴奋哦。诶,你说,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美人一笑倾国倾城的风姿啊?”
越夕比了个要吐的姿势,惹得花朝笑骂着垂了她几下,越夕看着花朝玩闹的样子说:“你小心点太高兴了,心脏病发。”
“去,少诅咒我,我的病早好了。”接着开始自说自搭地讲着怎么yin*这对男女上勾,她现在恨不得直接跑人家那桌去,马上上演年度琼瑶大戏,却也理智的知道这样做绝对坏事。
越夕好笑地看着不停嘀咕着的花朝,说:“你现在不管怎么计划都没用啊,也得人家上勾才能开演啊,想那么多做什么,日子怎么过就怎么过,那些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chā曲,太在意就失去乐趣了。”
“对对对,嘿看不出来啊,以前都是我对你说教,现在你到说教起我来了。”
“我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到这不坏好意的对花朝说:“我说,你会不会假戏真做啊?”
“就他?切,不是我看不起他,不说我以前见过的修真高手了,就是在这个时空里见到的白哲瀚和简都比他强一百倍,还有我两个哥哥都是英俊有气质的人,我还能看上他?”
越夕看着花朝一副不屑的表情,好笑的摇摇头:“人家好歹还是富家贵公子啊至于那么敲不上吗?”
“夕夕,我不是故意要贬低你的前世,那眼光实在是不咂滴,其他的就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明白啊。”
越夕也不想纠结这个话题,马上说道:“明白什么?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就只知道你还欠我的解释啊?”
“什么解释?”花朝疑惑道。
“别装傻,我还不知道你啊,快点告诉我还在不在?你都有些什么能力,话说重生好象是我的主角吧,怎么变你成主场了?”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钱还在呢,不过那些我从修真界带来的东西也没剩多少了。”说到这抱怨道:“你不知道这个身体有多差,为了把这个身体调养得跟普通人一样,我可是下了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