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要把孩子登记在她名下的时候,她的世界崩塌了,他妈妈在耳边幸灾乐祸的讽刺也不能感觉不到了。
男孩现在已经四岁了,但是她和他还是没有离婚,因为她发现离婚后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没脸回家,当初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要跟他走,现在落得如此下场是她咎由自取。男人也可能是由于愧疚,把房子过继到了她的名下,而他又另买了一套房子给了那个女人。
仿佛立在那很久,又仿佛只是一会儿,女人转身走进了巷道里……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躯赶寒冷……
她退下了妈妈在她临到S市时,塞到她手里的玉手镯,轻轻抚摩着上面一圈一圈类似裂痕的花纹,远远看去,这个手镯里有很多的黑色裂痕,但是拿近了一看,这些黑色裂痕却仿佛是一朵朵的花,正有规律的排列着。女人看着上面的花纹,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当初的恩爱,她不顾母亲反对,执意要和男人走,再想起刚刚在咖啡馆里那温馨的一家三口,就心痛如刀割,泪如雨下。
她拿着手镯,将它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郏,泪水一遍一遍地洗刷着手镯。
在她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手镯在发光发热,那热度烫得她脸颊疼,但是她实在是太困了太累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了……
第一章重生
越夕虚弱地躺在床上,环顾着四周,床的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娃娃日历,下面醒目的数字1986年,开始她的脑子还不怎么清醒,觉得这可笑的日历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高档公寓里。一定是保姆不认真打扫了,她想开口喊保姆,突然头脑青筋剧烈跳动,疼得她呻吟出声,结果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和……稚嫩?
怎么她的房间里会有小孩的声音,昨天……昨天她明明睡了一觉,没有喝酒,怎么头这么疼,嗓子也很疼……越夕只觉得头晕脑胀,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双温柔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怎么睡觉醒来也会这么痛苦的吗?她想摇头甩开放在她头上的手,这个家除了那个男人就只有保姆了,这两个人她都不想让他们碰她。但是她一动,头就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疼得她眼泪又开始往下流了,也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头痛。
然后一块柔软的帕子将她的眼泪拭去,接着一个温柔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身上:“乖乖,不哭不哭……”
“发捏已经退咯哒!(发热已经退了!)”声音有点像妈妈的,但是妈妈的声音没有这么年轻啊,越夕晕晕地想。
“退咯哒就好嘟!我切捏哈稀饭!夕夕醒嘟就可以恰。(退了就好!我去热稀饭,夕夕醒了就可以吃。)”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妈妈声音的人好象又说了什么,但是越夕被干燥的喉咙烧得很难受,头也很疼,耳边只模糊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她想喝水,但是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喉咙传来阵阵刺痛,她小心的咽了口唾沫,却发现喉咙更疼了。
耳边不停的有人说话,越夕稍微注意了一下,发现这腔调好熟悉啊,小时候经常听的。但是自从外公去世后,家里人也就只有妈妈和外婆说了,一般妈妈和外婆跟她说话也是没用这腔调。后来她和妈妈搬出去住的时候,就更加听不到了。
越夕费力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妈妈那种布满心疼和焦急的脸,26、7岁的样子,但是平整的头发,白皙的面盘,此时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妈妈什么时候变这么年轻了,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刺眼,让她很不适应的闭上了眼。马上一个人就靠了过来,为她挡住了灯光。
越夕试着睁了几下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她看向了来人,是爸爸!他怎么会在这,看着熟悉的鹰勾鼻子,一副类似外国人的五官,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