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忍冬收到的惊吓确实不小,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他们的院子去。
卫慎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他有心查探一番,不过看到忍冬苍白的脸色,和惊惧的眼神,他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从书房到惊风院的距离不算太近,两人一路隐藏着,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兴许是此刻终于安下心来,卫慎把门关上的那一刻,忍冬直接在她怀里晕了过去。
怀里的人就这么晕了过去,卫慎顿时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情绪,等摸到她的脉搏,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他心头才稍微放心一点,可是又在考虑上哪儿给她找大夫的事了。他不懂医术,甚至他带来的这些人都不懂,而忍冬这伤又不便引起别人的注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去山下抓个人过来,可是这一来一回又要许久,若是耽误了……
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却听到了敲门声,随后便是无木的声音,“令夫人可是受伤了,在下略懂些医术,也许可以给夫人看看。”
这师徒二人一路上都很奇怪,但却对他们没有恶意。一开始他以为他们是发现了他和忍冬的身份,可相处下来却发现他们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身份,似乎真的和他们所说的只是觉得有缘而已。
无木武功不弱这一点他一开始就察觉了,所以回来的时候他就没想过会瞒过他,此时他说自己懂医术却是刚好解决了眼前的情况,至于若他们真的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他相信他带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请进!”卫慎亲自走上前给他开了门。
☆、新发现
无木坐在床前,手搭在忍冬的脉搏处,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夫人失血过多,加上受了惊吓,气血不足,肝火过旺,不过也算不上凶险。”
他这么一说,卫慎放下心来,连态度都好了不少,“不知我该如何做?”
“不知夫人伤在何处,我先让我的徒弟把伤口包扎起来吧!”他说着便打算让小煦留在室内给忍冬包扎,而他自己则向外退去,还从怀里掏出了几瓶yào,一瓶给了小煦,另几瓶则给了旁边的卫慎。
“这里抓yào什么的也不方便,这些都是我自己研制的成yào,小煦手里那瓶是上好的金创yào,你手里的则是一些yào丸,待待会儿小煦包扎好了,你便每一样喂你夫人吃一粒,一日吃三次,五天左右就差不多了。”说话间他便退到了门边,却见卫慎还是维持着在床边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心想两人是夫妻也确实没什么可避嫌的,索xìng也没有叫他出来。
谁知他没叫他出来,他却把自己小徒弟请了出来。想到了原因,他顿时就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卫慎,没想到有人的占有yù可以强到这种地步,即使是女人给忍冬换yào他都不允许。
不过一般会些武功的人都有一套处理伤口的办法,他也不坚持,领了自己的小徒弟便优哉游哉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总归不会出人命就是了。
卫慎坐在床边,一件一件的褪下了忍冬的衣服,今日忍冬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裙子,血渗出来也看不见痕迹,加之他当时抱着她退到林中时也是匆忙,才能没发现他受伤了,此时衣服一件件脱下,里面雪白的亵衣上映出暗红的血迹,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伤口有些深,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在流血,甚至衣服上的血迹也已经干了,可正是因为如此,衣服却是和伤口连在了一起。
他用剪刀把伤口处的衣服轻轻的剪开,但取下布料时还是难免扯到了伤口,看到她即使昏迷着也依然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头,卫慎突然觉得即使是自己受伤,也没有这么难受。
他忍不住又把手脚放轻了些许。
伤在右腰侧,伤口大约一掌宽左右,这伤若是在卫慎身上,他兴许随便扯块布条包扎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