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是什么值得研究的生物一样,充满了探索查询的味道,整的她脖子凉凉的!阿辛这一个多月都待这里真的习惯么?不会也变的怪怪的不正常吧?
心里正别扭的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个高瘦的熟人身影刚好从她身边走过,就习惯性打招呼问好。
“嗯。”淡淡的应道,胡冰泽对着王洁茹一颔首就直接走过,绕过她之际顺便又看了眼里面那个手忙脚乱塞东西的人。当辛二过来的时候,他刚好转过头拐进楼梯消失了。
“跟胡冰泽熟?”
“没有啊,他在班里的时候话又不多,但是人还蛮好的。经常有人去问他题目他都会回答。”王洁茹伸手压了压辛二翘起的头发,“我们走吧。”说着,挽起辛二的手。
“看不出来他还挺热心嘛。”辛二耸了耸肩,亲近地挨着王洁茹,两人亲亲热热地也走了。
“恩啊,胡冰泽这个人还蛮义气的。之前有次隔壁班的人欺负到我们班里来,就是他出头把人赶走了,后来大家都觉得他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相处,其实就只是话少人还是不错的。”
“喔。阿茹今天专门跑上来找我,有事?”关于胡冰泽的事,辛二随耳听听也就过了,并没放在心上。
“明天开始周末了,陪我去趟医院吧。”
“什么医院?”阿茹病了?辛二停下脚步看她。
“xx妇科门诊。”王洁茹抿了抿嘴叹了口气道,“我妈忙着跟阿姨做生意抽不出时间,我一个人去看怕怕的,所以你陪我去。”
“......”
说起这个来,她好像从前是陪着阿茹去过某某门诊。从某种方面来看,其实她们两个还蛮同病相怜的。女孩子月事问题,在别人看来都不是事儿,到了她们身上就是百般折磨。要么停经要么一直来潮拖个十几天一个月的,把身体免疫力降到了底线。
能想象一个月每天都流血干什么都不得劲是什么样子么?能体会坐在教室每节下课都去厕所,担心测漏显红那种尴尬的心情么?每次上体育课都和老师请假不跑操,白着一张脸孤零零待一边感受老师、同学投射过来“你又那啥...”的眼神,会不会忒无奈?
“这样吧,明天去我师傅那给瞧瞧。西医也就是吃点药止血,再多做个b超没什么大作用又费钱,去看看我师傅怎么说,咱找中医看看去。”
“师傅?中医?什么时候学中医了?”
“也就这一个月。师傅孤家寡人年纪又大了,奶奶叫我给人当小学徒来着顺便照看一下。他是退休了的老中医,闲着没事教我认草药什么的,就师傅师傅的叫上了。现在每天放学都要过去报道,学着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成,那明天咱就去你师傅那看看他怎么说。”王洁茹欣然同意了辛二的提议。
到了那天,辛二直接带着王洁茹上门。在经过师傅把脉之后,得出气血不足、宫寒、月经不调的结论。
“你们这些小女娃,好好的身体就是不懂得爱护,熬夜、乱吃东西、要风度不要温度,活生生把自己健康的身体拖垮。”师傅提着眼镜瞪了辛二这两小姑娘两眼,执笔写下了一串留药方,“这身体呐,趁着年轻就要好好养着,等以后再意识到就晚咯。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生不出孩子么?这都是自己惯的啊,从小毛病不管到大毛病难管,谁的问题?”
“呐...爷爷我要怎么调理?吃了这药是不是就好了?”
“好?你当这是神丹妙药,一剂下去包管药到病除?”师傅拖着长音摇头晃脑,押了一口茶准备开启演讲模式,辛二“啊丫”一声,端着大早上排队买来的黄金糕放在案桌上,“师傅你吃!”
老人家抖了抖两撇长须,不满自己这小徒弟打断自己的话,翘着嘴吧咂着口舌开始吃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