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知义穿上,头上再戴个狐狸皮做的暖帽,里头同色系的衣裳,腰缠玉带,吊着块羊脂玉,整个人玉树临风又威武不凡。走在吵杂的大街上,回头率过半。
如晴头戴纱巾覆面,她能看清外头的,但外人却无法看到面容,偷偷打量自家兄长,有种与有荣嫣的骄傲感。
在看摆龙灯时,知义找了间酒楼,登了二楼临栏观看,一边为如晴解释着。
在这个古代生活了十多年了,如晴还是第一次出门观赏外头的风景,刚开始倒还兴奋,但渐渐地,就吃不消了,如果全程观看下边的表演倒也罢了,问题是,知义选的这间酒楼,在本地知名度很高,来的名人富商也不少,好些认出了知义,纷纷上前招呼,然后,如晴也就成了动物园的猴子,全供观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如晴才察觉,这儿全是清一色的雄xìng动物,虽然知义一再表明她已订了亲事,却也阻止不了这些老头子及纨绔子弟们的好奇的打量。
如晴尽量表现出落落大方的一面,但,自从脚蹬玄黑皮靴,头戴土黄色镶二龙勒珠貂皮暖帽,身穿紫色袍子的李骁时,便整个人都坐立不安了。
李骁是在场诸人中,地位最高的,理所当然坐到了首座,边喝酒边与众人谈天说地,此人倒算是天生的社jiāo家,自从他一来,原先由知义主导的场面便完全成了他的地盘。谈笑风声,好不威武。
在场诸人也很是巴接李骁,李骁说什么他们就附和什么,而知义仍是一如往常般,不多话,也不chā嘴。
李骁虽位高权重,但待人接物也有一套,并未冷落谁,却也未热乎谁,对如晴也是客气且有礼的。但如晴却是坐立难安,先前变着法子送了那一堆yào材过去,凡是男人,哪有不生气的。但今天李骁却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轻轻地笑着:“方姑娘也出来了,难得,难得。”
如晴客气地笑着。
李骁又道:“方姑娘一直谨守闺阁礼仪,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何今日却反其道行之这般抛头露面?”也不给如晴回答的机会,又继续往下说,“姑娘不怕传回京城去,有损姑娘闺誉?”
知义皱眉。
如晴轻轻地笑着:“王爷真爱说笑,如晴一直谨守闺阁礼仪,十余年来从未懈怠过。今日里,与兄长一道出了躺门,却也紧记着女儿家不得轻易抛头露面的规矩。如晴这般洁身自爱,怎么在王爷眼里,却成了有损闺誉了?如晴不明白,还请王爷指点一二。”
李骁握着酒杯,眸光深深地盯着她,恨不得把面纱瞪穿,面纱后那双俏颜仍是保持着隐约的微笑面孔,心头直咬牙,但面上却哈哈大笑起来,“姑娘的伶牙俐齿,本王早就领教过多次了。姑娘出趟门都要戴个面纱,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如晴嘴顺答道:“是呀,这确实没什么乐趣可言。可是,王爷难道忘了,订下这个规矩的,便是太祖皇帝,王爷的亲祖父呀。”
庶女当道-85看我一张利嘴及信件丢失
前唐朝风气很是开放,女子穿得袒胸露rǔ,抛头露面好不自在,但到了宋朝后,便渐渐地压低了女子的地位,到了本朝更是变本加厉,已演变为大家闺秀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且不得随意与外男相见的地步。
李骁被反讽了回来又立马挑眉道:“这么说来姑娘是在埋怨太祖爷爷昏庸无能了?”这话说得有些严厉了并且又涉及到质疑、埋怨太祖皇帝的罪名在场诸人渐渐变了脸色。
知义眉头皱得更凶了。不满地瞪了李骁,正想说话,然如晴居然先一步开口道:“王爷此话可就过了。太祖皇帝丰功伟绩说个三天三日都说不完。他老人家订下的规矩定是有道理的,怎么听到如晴耳里好像王爷对太祖皇帝有不满似的?”
李骁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