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些光走歪门邪道哪能比得过正当涂径所得功名,虽有永宁伯的拂照,也不可有丝毫怠惰之心。”
一番说话得正气凛然,铿锵有理,张姨娘听得气苦不已,只得温言道:“老爷说得甚有道理,是妾身见识浅薄了。请老爷恕罪。”然后睛珠子一转,又提起了永宁伯世子,“我听丫头们说,那永宁伯世子生得可俊俏了,老爷,是不是真的?”
得到肯定的回应后,张氏又道:“那永宁伯世子真真投的好胎。一出生便是世子,再生得如此稀罕,真真是天之骄子亦不为过。”
方敬澜点头,附和了几句,张氏又以羡慕的语气道:“这永宁伯世子如此显贵的身份,不知何方佳人才配得上了。”
方敬澜闻言笑了起来,“那倒也是,那江世子人品文采俱不在话下,家世又好,面容又生得俊俏,想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也是不难。不知哪家闺女有这般好福气。”
张氏咬了咬牙,道:“那敢问老爷,老爷认为,何等模样的姑娘才配是上那江世子?”
方敬澜见她总是把江世子提在嘴边,不由警觉地望了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34福星
张姨娘妩媚地推了他,娇声道:“老爷,妾身只是好奇嘛。唉,妾身身份在那,这些确实不该过问的。哎,老爷,有件事妾身倒给忘了。这些日子,善儿学了琴艺,已略有小成,那同大娘都夸善儿聪明好学,一点就透呢。”
一听是宝贝女儿如善的事,方敬澜来了兴致,笑问:“善儿学得如何了?”
张姨娘面色生花,把身子偎进了他怀里,娇声道:“老爷一片慈父之心,善儿也确实不负老爷所望,这才学了几天,已略有小成,已能弹《阳春》曲子前段了。”
方敬澜心中一动,“《阳春曲》?那不是挺复杂的吗?善儿就学会了?”
张姨娘面有得色,不过她却低了头,方敬澜无法看到。只听到她喜孜孜地道:“所以妾身说善儿聪明呀,这好学的xìng子,可随了老爷呢。”
但凡为人父母的,并且自命不凡的,自我感觉良好的,听别人夸孩子长得像自己便觉非常受用,方敬澜也不例外,哈哈大笑起来,赞道:“也好,明儿个,我回来后便考她一考。若真有本事,不惜重金也让要善儿继续学下去。”
张姨娘娇声道:“老爷,择期不如撞日,就现在,可好?”
方敬澜说:“不妥,天色已晚,恐扰了老太太清静。二来永宁伯夫人世子俱在府里,恐琴声扰耳。等明日吧。”
张姨娘暗自咬牙,轻摇了他的手臂,“老爷,你忒是糊涂了,就因为那永宁伯夫人和世子俱在府内,这才让善儿露两手呀,咱们善儿可是才艺精通,说不定,那世子便瞧中咱们善儿---”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方敬澜已猛地盯着她了,目光冰冷。
“老,老爷----妾身说错话了?”
方敬澜猛地起身,拂了袖子,看了张氏半晌,这才缓缓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张姨娘解释:“老爷,妾身也是为着老爷好,咱们善儿样样都好,哪一点不如人了?再说---”
方敬澜恨恨叹口气,想骂她两句,但又想到多年来的情份,又生生忍住,“你也不照照镜子,就我一区区五品小官儿,就算嫁嫡女过去,估计人家还嫌弃,更何况,如善一庶出的。”方敬澜推开她,看她的神色带了张姨娘从未见过的失望。
张氏心有不甘,还有更多的是心慌,“老爷---”
“你不必再说了,你那点心思我如何不知。幸好你只是在我面前提及,若是拿到永宁伯府的人面前说项---我这张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给我立即打消那些腌赞心思,否则,休怪我不顾你我往日情份。”方敬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