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肌肤上,指尖所划过的地方,牵引出我心底的声声叹息,一阵阵的战栗低喘、娇声顿起。
感觉到他的需求,顶在我的小腹上。沙发上的两个人,血管里都好似隐藏了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所有热量直逼头顶,烘得要心魂俱散,只剩下身体在诚实的做出反应。
他卸去两人的衣衫,彼此肌肤紧紧相贴密密磨蹭。
狠狠地进来,我痛得闷哼一声。
“纪小北。”我咬他的下巴:“以后我是你的情人,让我坠落吧,我是魔鬼。”
他使力地折腾着,串串的火花烧得让我抱紧他。
纠缠得如此的紧密,欢爱如此的急烈,只有攀住他,才不会从天下摔下去。
他在我的耳边沙哑地说:“你不是魔鬼,你是天使。”
我笑了,抱住他的脖子,纪小北你还看童话书吗?你相信世上会有天使吗?真可爱啊,我的情夫。
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感受着那温暖厚实的胸膛,一起一伏是他有力的呼吸。
凌晨四点,我又睡不着了。
浑身酸痛着不舒服,拉开他的手想翻身躺好点,他却按开了床头的灯,坐了起来拿了根烟吸:“又想给我甩张票子,再走人?”
我忍不住咯咯地笑,看着他吸烟多不过瘾,凑了过去狠狠地吸二口。
他瞟我一眼,将烟按灭在床头:“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没有睡,是你担心我又一走了之。”
他压上来,邪邪地笑了:“我是看你休息好了,想再大战三百回。”
“纪小北,明儿个来接我下班。”
“看时间。”
“开始有点后悔了,你供养着我,你不为我做些事的吗?”
他拽拽地说:“一向只有女人为小爷做事,谁敢让小爷为她们做事。”
“小心我另找金主。”我懒懒地说了句滑下去躺着。
他抱紧我的腰:“快睡吧,一会天就亮了,明儿个我还有乱七八糟的会议开,你也要上班。”
“从今天开始算起,你回不回来都没有关系,你在外面有没有女人都没有关系,但是你得给我一个月十万,算是养我的价钱。”
他一拉被子,有些恼怒地将我的脸盖住:“怎么多话呢还不睡觉,是不是没有收拾够你。”
凶什么凶,有些话还是先说清楚为好。
醒来他已经不在,做情人和做使唤的人倒底是不一样了,早上没赶我起来给他挤牙膏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张卡,马上打电话去查,里面却足足有七百万之多。
一个月十万,他想包我多少年啊?
纪小北啊,我真有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七百万这一笔巨款,以前的我,也不放在眼下,可是现在我想我一辈子也可能花不了这么多的钱了。
坐在长途车上,外面风景一逝而过,桃花含苞吐蕊,在冷春里开始怯怯地展着它的芬芳和美丽。
三个小时的车程,还是坐得很累。下了车,再辗转几次车,已是灰尘扑扑地出现在破落的小院前面。
寂静寂静的,墙外露出些许的春色,再冷,还是挡不住树抽絮拙绿。我深吸口气:“燕儿,在吗?”
“在。”淡淡冷冷的声音,一如往常。
木门开了,清秀的小脸看着我,那清澈的眼眸带着多少的恨。
“是千寻来了。”里面传来虚弱的女声。
我应了声:“是。”
“燕儿。”女声拉得长长的。
于是面对我的小女孩淡淡地说:“进来吧!”
里屋的女人躺在床上穿着珠子,窄窄的屋里堆满了各种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