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慎他都那么在意。他轻轻吻上她的唇角,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累了吗?”
其实,他想她的快疯了,待看见她们都安然无恙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不光是想她的身体,而是她的一切,心里的惊与颤,在看见她看机成成的那一刻平复了。
尤文静是个脸皮薄的女人,要她怎么说出口,她也想他了,而且是夜夜都在想他么!可是那色胚竟然问她累了吗?这是什么意思了。
尤文静翻了个白眼,一个大幅度翻身,给了容一衡一个背影,“睡觉。”
他竟然在背后答了声,“好!”
尤文静差点疯了,这货简直就是来跟她添堵的。
可是尤文静生气生着生着就真的有点迷糊了,然而,某人没给她睡着的机会。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他便将她翻了过来压在了身下。
“丫头,生气了!”
尤文静也不会作,可是她非得把自己给作死是扭捏了下说,“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了!”
“呵呵!”那家伙不怀好意的笑了,低下头就给她最热烈缠绵的吻,火热的侵袭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这一次,她终于主动而热情地回应他。他不允许她再独自一个人承受着压力,他亦不允许她退缩。但她可以躲在他的身后,他会为她遮风挡雨。
“老婆......”他沙沙地叫着她,每叫一次,就亲得更热烈,如香甜蜜汁,怎么亲都觉得不够,一直亲得她的小脸儿通红,亲得她在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嘤、咛声。
他的吻,真的有毒,让她沉迷。而她的味道比罂粟更加毒,使他欲罢不能!
他便放轻了力度,用牙齿细细地辗磨着,直到她猫咪般的哼了声。“一衡……”
她双眼迷蒙,醉态熏然,情动的样子真的好看,特别是叫着他名字的时候,拖着长长的尾音,像一根细细的琴弦。
容一衡的喉咙里滚动出了声音,连他自己都听得到。
他要在她的身上种满她的印迹,好警告那些觊觎她的男人,想试图陷害的女人或者什么人,安宁(尤文静)是他容一衡的女人,是她宠得上天入地的女人。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尤文静统统都感得到。
“安宁!”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称谓,老婆。而容一衡已经被他折腾的喘息着,她好想说容一衡。能不能不要再折磨她啊,其实她对他的爱或者宠溺都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每次都是弃械投降的好吧!
可这色胚今晚就是不进入主题,非得把她给折磨疯了才可以么!
“唔,嗯……容一衡,你欺负我……”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开会控诉他的罪行,女孩子脸皮薄好不好,哪有他容先生那么厚如城墙的脸皮呢。
“嗯,我好像说过,这辈子我就只欺负你一个女人,可是,女人,你表现的好像不够好哦?”
尤文静吞着口水,“你……胡说……”
“嗯?”容一衡睨着她情生意动的神情,眼眸微米,嘴角挂着坏笑,“那,要不要我,嗯?”
“要。”
“要多久?”
“一辈子,可以不?”
“好!”
他就像得到她这一生的允诺,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掌心与掌心紧贴着。那一句古老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他此刻想的。
这一场久别胜新婚的爱怜,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才结束,尤文静已经不记得了!
她在梦里都在延续着这个梦,美好的使她只想一直就这么梦下去。
翌日。她推了推某人,“容一衡,你好重。”
两个人的心跳几乎连在一起,近得,就如同连体的婴儿,让她动一下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