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我的护身符还来!”
司徒青低头看了木符一眼,再抬头时答非所问语气平平:“炼器需要把法器拿在手上?”
蓝草心眉头一皱:“不拿在手上也不能离开身前一尺!再说这是我的护身符!我都在这里保护你们安全了,还不把东西还我!”
司徒青依旧不紧不慢:“你往前坐一点,离我就一尺了。我不戴着它,发动机会熄火。”
蓝草心脸黑了:“有我在这里,方圆十丈都没有yīn煞来袭,你的发动机熄什么火?我待会儿施法要出去坐在车顶上,怎么能离你一尺?”
“原来是这样。”司徒青抬头看了眼车厢顶,点了点头,“既然方圆十丈都是安全的,那就更好办了。”说着司徒青打开车门下车,下一刻矫健的身形鹰一般从车窗越过,车顶上传来轻轻的人体下落的声音。
蓝草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大怒,开门下车噌地也一跃上了车顶,站在车顶上一手叉腰指着端正盘坐在车顶的司徒青怒吼道:“你是土匪吗?那是我的东西!还来!”
开什么玩笑?这么千载难逢的炼器机会,她不把身边所有的法器都炼一遍岂不傻帽?难得她亲手做的第一件法器就有如此机缘,她心里的愉悦就甭提了!不管给谁用,以后绝对都是一件神兵利器啊!这家伙平白地就想占了?想都别想!
司徒青施施然地摘下脸上从出现就一直戴着不取的大墨镜,一个随随便便的动作,一张一直冷冰冰毫无情绪的脸,此刻在四周无边无际的灰白中忽然带出一抹诡异的风流韵致:“送人的东西还有要回的道理?小丫头,上学成绩不好是不是?这护身符你已经亲手送给我,忘了?”
蓝草心见他忽然取下墨镜露出一张属于阿黑的冰酷俊颜,一双眸子却带着几分那晚似曾相识的绝美光芒,心神有一刹那的迷乱,但很快就被他的话气笑了:“真看不出你戴上眼镜讲原则,去掉眼镜就是个厚脸皮的流氓地痞!我那是送你吗?我只说让你戴,我那是暂时借给你!”
“流氓地痞?”司徒青眼眸中刹时掠过一缕深邃的流光,“我上过你?”
蓝草心僵住,心头猛地一寒,惊吓于他的冷静和敏锐,定了定神才冷下脸道:“想得美!我说,你既然不是流氓地痞就别一副流氓地痞的做派!这个护身符是我自己做的,你要想要我回头找到材料了再给你做一个。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我有用!”
“哦?有什么用?说来听听?”司徒青似乎心情不错地挑眉。
蓝草心盯了眼他的表情,但实在看不出什么,决定对这样难搞而又危险的家伙先以诚待人,实在不行再用法术手段强夺。总之不能把木符这么便宜给了他。
想定了,蓝草心也坐下来,面对着司徒青和月沼湿地,尽量平心静气地说“你既然是司徒谙的大哥派来的,应该知道那人有个好朋友是个医生,叫胡佳衣吧?”当着司徒谙的大哥议论他自己,蓝草心一阵违和感。
“然后呢?”司徒青微挑着嘴角,就那么瞧着蓝草心,也不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蓝草心忍了忍,努力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你知道我们现在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吗?不是因为我法力高强。其实我的法力一点也不高强,都是因为之前我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紫檀木手珠。”
为了不让眼前这个难惹的男人起疑,蓝草心决定实话实说:“胡佳衣呢,是我的老师。那串手珠呢,是他弄坏了我的东西,硬抢了朋友的送给我的,因为这串手珠实在太珍贵,我说好了要找一个代表我歉意的东西补偿他的那个朋友。可是我一个穷学生买不起什么,只能尽自己所长,亲手做一件给人家。”
蓝草心伸手指了指司徒青胸前的木符:“你不知道,我之前不会炼器,这个东西是我第一次炼器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