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搜刮了很多护身符给我们每人戴了十几件,才勉强抵住了很短的时间。那时我还不信是护身符的作用,后来我才信了。今天我们都没戴护身符,为什么车里……并不那么难受?”
关耀的嘴唇也哆嗦着,跟陈潜教授讨论了几句,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前排副座上,侯文强怯怯地瞧一眼司徒青,眼光羡慕地在阿黑胸前微微晃dàng的木符上凝了凝。司徒青立刻充满杀气地看过来,吓得侯文强赶紧收回目光缩了缩脖子。
鼓了鼓勇气之后,侯文强才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嗫喏道:“那个,一般的护身符都是有极限的。超出极限就会碎裂,就毁了!”
司徒青眉头一皱,车速降低了几分。
后座上陈潜教授并不知道侯文强这话其实是说给阿黑听,闻言一愣:“没错!五十年前老猴子就是这么说!小伙子,你是什么人,怎么懂得这些yīn阳数术?”
侯文强脸色骤然一白,紧闭着嘴再不吭声。
车子向前飞驰,也不用辨别方向,直冲着地面霜花凝重的地方飞奔,离月沼湿地越来越近。车里的空调丝毫不能缓解越来越重的冰冷入魂魄的寒意,渐渐的陈潜教授和关耀已经说不出话来,侯文强握着兽牙护身符也是浑身打颤,只有阿黑一脸煞气地继续架势着车辆。
汽车一路直线前进,此时蹿上一道高高的沙梁,远处,呈不规则圆形的湿地终于落入视野。与此同时车内温度骤降,侯文强手中的护身符“啪”地一声脆响碎裂!与此同时,三人身上瞬间浮上一层霜花,同时昏厥过去。
司徒青猛地刹住车子,顾不得看向三人,急急发动雨刮器刮去车窗外霜花,四处看去。一看之下顿时心中狂喜!
山梁左侧距离两百多米外,一个戴着氧气罩穿着防护衣的家伙傻愣愣地扭头朝这边看着,看那身形,那装备,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臭丫头是谁!
司徒青在山梁上狂按喇叭,果然那人飞奔跑来,奔跑的速度竟然极快!
司徒青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侯文强丢向后座,那人一过来便打开车门,一把拽住胳膊拉上了车!
那人按下按钮卸掉那圆圆的头盔,蓝草心满脸惊讶的小脸俏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司徒青看了她一眼,忽然扭过头去,墨镜下欢悦明亮的双眸深邃成了浩瀚的星空。他这是怎么了?巨大的惊讶震dàng在心海。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仅仅16岁的毛丫头竟然让他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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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起,收藏如此不上不下、不增不减?雪闷闷地,蹲墙角画圈中……
☆、第68章 心潮
吻她那天,他原本笃定她是曾经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所以根本不会考虑很多。可是结果她却不是。此时他才忽然意识到小丫头忽然被一个男人控制着强吻,愤而下嘴去咬他的羞怒!
他忘了,她还是个学生!
墨镜遮掩了眸底的神色,习惯的冷静让心底的惊涛骇浪迅速消弭无形。再抬眸,心境已是不同。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用的是阿黑的声音,语调无情无绪。
蓝草心被问得大张嘴,她该说什么?因为她放不下侯文强和漂流客,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没有漂流客保护的情况下去寻人?面对着这么一张毫无表情的雕刻脸,她说得出来吗?
转而一想,蓝草心底气又足了,叉着腰气势汹汹地指着他道:“你竟然趁我不备,拍昏我!”
司徒青一边眉毛微挑,语调平平:“我只拍昏了你一个。”嗯,如果不算后来的陈潜和关耀的话。
蓝草心气结。没错,她在他之前先后拍昏了司徒谙、许楣、钟脆脆,是比他拍得多,可是……可是……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混蛋罂粟男,她总要被气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