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离开。

    “平安……”洪敏儿伤心地叫住她。

    “方小姐。”梁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间门外，皱眉望着平安，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平安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和厌恶看着他，“梁先生有何指教？”

    “今日的事情，能让我自己和程韵说吗？”梁凡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到平安她们面前，语气带着请求问道。

    “你会说吗？说了之后呢，再一次伤害韵姐吗？”平安冷声问道。

    梁凡语气冷了下来，“方小姐，这是我们的私事。”

    平安轻笑，声音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梁先生，你是不是觉得程韵是个怎么伤害也不会离开你的女人呢？你背叛了她一次又一次，是以为她不知情，所以才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吗？你这么自私地挥霍她对你的感情，是笃定她爱你那么深，舍不得离开你是不是？”

    想到今晚程韵的泪水，平安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在刺着，很痛。

    梁凡脸色微微一变，“这是我和程韵的事情。”

    平安真想狠狠揍这个男人一顿，她恨他为什么这样不放过程韵，“如果你还念及一点跟程韵的曾经有过美好回忆的初恋，你就该放过她，而不是这样伤害她。”

    “平安，你走吧，我们会和程韵说的。”洪敏儿哽咽地说，看到梁凡还会为程韵犹豫，她心里很难受。

    “你会离开程韵？”平安不看洪敏儿，只是冷冷看着梁凡。

    “我不想伤害她的。”梁凡说。

    “你爱的只有你自己！”平安愤怒地叫道。

    杀人要不要偿命？她这一刻真想刺死这个到现在还这样自私的男人。

    “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程韵低柔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梁凡和洪敏儿惊愕地转头，平安心疼地抬头看过去，见到程韵脸上带着微笑，却泪流满面地向她们走过来。

    “韵……”梁凡伸手想碰她。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重新在一起？为什么，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卑微都留不住你的心。”程韵避开他的碰触，伤痛地看着梁凡，她回家的时候，突然很想知道他最近过得怎样，打电话给洪敏儿打不通，所以她亲自来了。

    没想到，她是亲自来凭吊她这段占满整个青春岁月回忆的爱情。

    “韵，别这样。”梁凡痛苦地说，“你听我解释。”

    程韵摇了摇头，“为什么是她呢？”为什么是她的朋友，是她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爱情吗？

    洪敏儿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韵姐。”

    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所有的悲伤感觉都涌了上来，这一刻，她觉得和梁凡的距离很遥远，对他很陌生。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问，是不是看到她像个傻子一样爱他很有成就。

    “我还是爱你的。”梁凡说。

    程韵轻笑，“你可以伤害我一次又一次，我能忍受，可是请你别骗了一次又一次。”

    “韵……”梁凡突然心慌。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了，你就会留在我身边，我以为只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能走得更远。”程韵的声音低低哑哑的，“梁凡，我们分手吧。”

    “我爱你！”程韵是他最爱的女人，这点他从来都是肯定的。

    “你爱的是你自己”程韵哭着说，“我不可能总是原谅你的，梁凡，我的爱情是有限度的。”

    “不要离开我！”梁凡抓住程韵的手，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程韵，他们之间不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吗？

    “你的心要分给太多女人了，你能同时爱两个女人，享受两份爱情，但是……”程韵低笑，“我还没学会跟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