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
“哎呀!”这下是真叫!蹦起!果然一根细细的针刺在衣服里,飙泪!“阿箬,你好恨得心啊!竟忍心用针扎我!”
她一撇嘴,闲闲的道:“只能怪你演技太差,我来帮你个忙让你痛得逼真啊!”扎在衣服上的针也值得她蹦起?精力十足啊!
“呜呜……阿箬你好坏,人家才帮你对付了老哥,你就过河折桥,瞧我被老哥打得浑身上下是伤,你还捉弄我,呜你们都不是好人……”携恩讨债来的!
“银月铠甲白得了?”瞧竹弋心痛的样子,轻易不会给她吧!
“这个……这个……”口头上占不了便宜,改软的。悲戚戚、可怜兮兮的拉着她的手撒娇,“你就帮我一个小忙嘛,对你来说绝对轻而易举的,可对我来说就比登天还难啊,好阿箬,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嘛?……”
好吧!她耳根子软,她投降!“你说吧!”
“以后你帮我练字、绣花、弹琴……吧!我最讨厌这些了,可是母妃每天都要我练这些,不让我练功,你帮我好不好?”可怜兮兮的眼变成贼兮兮。
“你写的字什么样子你母妃会不知道?”都说知女莫若母。
继续撒娇,“好阿箬,我知道你最会模仿别人的字了,你随便写两个糟糕透的字都比我写得漂亮,好不好嘛,你就帮帮我吗?”再动之以情,“好阿箬,你也知道我再过几个月就要进宫选侍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见不到母妃了,再也见不到老哥了,也再也不能出来玩了,每天关在宫里,像笼中鸟,像……像……”
“停!”再这样念下去她耳朵要起茧了!
不及她再发言一把抱住她,连蹦三蹦,“你答应了!阿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被晃得头晕,好吧!就帮她这几个月。
西爵夫人对女儿的字越来越满意,拿给贵族命fù们看,渐渐的才女竹廿的名声便这样起来了。
竹弋自从被二人摆了一道后很是生气,却又怕妹妹向母妃告状,因此不敢在府里报复,于是带他们逛街,他常在外面混,这街头巷尾可是他的天下,在他的地盘上不信制不了这两个女人。
上清节将至,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三人骑着高头大马特别显眼,被人环顾晚箬颇有些不自然,见二人泰然自若自也不肯输了气势。走着走着便一见一群人围着喝彩,原是一个马戏团在表演跳单杠、穿火圈。
晚箬阿廿看得津津有味,竹弋讥嘲,“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这样烂技术也值得你们如此看。”
“你技术好你也去跳啊!”晚箬反驳,有些跃跃yù试。竹弋已一扬马鞭,胯下骏马一声长嘶,四蹄一跃纵身而起,众人只见一道白光骤起,一连跳过单杠脚不着地竟又接着穿过三个火圈,平稳落地。火圈只有窗户大,他们连人带马穿过去,白马竟连毛发也未着!
喝声如雷,竹弋傲然向她一挑眉,分明在说你敢不敢?
年少轻狂的她如何受得了这番挑衅,她和晚竹曾偷偷的学过骑马,这几日又陪阿廿练习大有进步,正好试试自己。于是双腿一夹,扬鞭娇喝,“驾!”西爵府里的马都是千里驹,疾如电,快如风,她只觉耳边风声赫赫,身子蓦地腾空而起,骏马纵身跳过四个单杠。她有自知之明不能一连再穿过火圈,稍一松缰,骏马稍一着地再纵身而起穿过三个火圈。她猛地一缰,骏马四蹄倒立,一声长嘶如雷!
她从没有这样跳过,风声刺耳,火光灼面,落地时还有些飘飘然。骤然倒立手没有坐稳摔下马来。竹弋等的就是这个时刻,抢身一拉她便落在他怀中。
叫好声再吹如雷,晚箬才愣愣回过神来,而竹弋终于抱得美人归笑得好不开怀,在她耳边低吟,“这可是我第二次抱你,第三次抱的时候,你可要嫁给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