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皮的话都拿出来了,“***!要打就好好的打,老子没空跟你玩!”
“承认自己没用,我就放了你!”一鞭接着打来,少女在接连的鞭声里娇喝。
“休想!”要她认输?死都不可能!
少女本想找个台阶给她下,此时放了她反倒没面子,“那就看你骨头有多硬!”这一鞭着着实实打在她手臂上,火辣辣的痛直窜心底,她骤然清醒,不能在这里耗下去,这样只会自己吃亏,要找到有利于自己的战场!
少女那一鞭下去愣了愣,她并不想伤人,这一愣她已三下五除二爬上了杏树,杏树倚着巷墙长的,翻过巷墙便是一条河,那里便是她的天地了!
她在杏树上挑衅,“有种咱们找个地方再打!”
打了人一鞭少女理亏,本不想再打下去,她咄咄逼人指着着她,“不敢来的是孬种!”
少女被激怒,“谁不敢!”一纵身上了杏树,晚箬已跳了下去,河边系着一条舟子,此时无人,她三两步跳上舟子,绳索一解,竹竿一撑在距河岸不远处候着少女。
果见她一犹豫,显是不会水了,正合她意,学着小说里的腔调,向她勾勾手指,“来来来!我再与你斗个三百回合!”
“你上岸,我们再打!”着了她的道了!
“有种你上来!”使用激将法。“不敢上来就是和你哥一样没用。”有仇不报非君子!
“你才没用!”少女怒了。
“承认你和你哥都没用我就不与你计较。”她大方的扬眉。
“休想!”果然中计,一跃落到船上,尚未站稳她猛地一踩船沿,小舟一倾,少女被摔到水中,她一跃身跳下水里,从背后擒住她,压着她的头一连灌了几口水才让她头露出水面。看她花容煞白,淹得有气无力,方才解气,托着她上了岸,在她背后猛拍了一阵逼出喝下的水,两人筋疲力尽的躺在草地上。
好半晌少女才缓过神来,一扑身压住她,双手掐着她脖子。这人还真好斗!也掐回去,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年纪相当,力量相当,在草地上互相掐打了一阵再度无力瘫倒。
“你Jian诈!打不过人家就灌人家水!算什么英雄好汉!”少女犹是不甘的骂道。
“你无耻!仗着会点功夫就横行霸道。兵不厌诈,输了便是输了,这叫计谋!”反口相讥。
“你这也叫计谋?笑话!我父爵那才叫计谋,横扫千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洋洋自得。
父爵?此次被人称为父爵的便只有一个,西爵竹青,那么她便是西爵郡主竹廿,昨日那个少年该是西爵世子竹弋了。她一下便知道了她的身份,嗤之以鼻,“我道是谁这么霸道,蛮不讲理,原来是西爵郡主。”着意打量了她一番,连连摇头。
“你什么意思?”被她轻蔑的表情弄火了,愤然坐起。
她摇头,再摇头,颇有些忧他人之所忧,“堂堂西爵,生了对你们这样没头脑的儿女,真是悲哀啊!”
“谁没头脑了!?”
“瞧瞧,问出这样话的人不是没头脑是什么?”她手枕着颈,腿架着腿,悠闲的晃着。
“……”被她抵的无话可说。
这时忽听一人惊呼,“我的船啊!谁把我船缰解了!我的船被水冲跑了!……”
两人惊然跳起,那船果然被水冲了好远好远,水流湍急一会便没了踪影!她们刚才在只顾着打斗竟没留意系船!完了完了!
老人见船被水冲走了,趴在地上大哭,“我的船啊!没有了船我靠什么养家糊口啊!一家老小都要饿死啊,可怜我那老伴病重,孙子幼小……”
阿廿一脸兴灾乐祸地看着晚箬,笑笑地表情仿佛在说:你闯大祸了!
她也着实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