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戏耍,“是长大、长漂亮了,也比以前淘气了。”
“何止淘气?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哪里都爬,只差没站在我头顶上了!”这样说着嘴角却忍不住笑起来,她是由衷的喜欢这小狐狸,无论它如何淘气。
“谁让你太矮,若高了便爬不上去了。”南觅打趣,无视他?他偏不让。
“你倒高,来让以暮试试爬不爬得上去。”小狐狸听了她的话还真有些跃跃yù试。南觅笑得Jian诈,“在它爬之前我先给它树点规矩。”一个花生米不轻不重地打在以暮脑袋上,它哀叫了一声,竹廿心疼的揉着它的额头,恼火,“南砚宁,你故意找茬是不是?”给他点好脸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南觅丝毫不为她的生气而愧疚,大言不惭的道:“哟,不就一直小狐狸嘛,怎么你把它当儿子一样。”
被擢到痛处,竹廿心里一酸,几乎没落下泪来,拍案而起暴喝,“你少惹我!当儿子又怎么样!只准你哥将狗当儿子,就不许人将狐狸当儿子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南觅不是没惹竹廿生气过,再生气也只是吵吵而已,红着眼怒吼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可不过是寻常一句玩笑话,她一向从容随意,并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何以如此怒不可竭?
只有慕容雪弄看着她强压在眼眶里的泪,心如刀绞,原来她如此在意孩子,看红肿的眼睛,昨晚她一定也哭了。
景言适势的出来打圆场,递了块巾帕给竹廿,“一句玩笑话怎么就弄成这样?你知砚宁嘴刁,以后不理他就是。”对南觅道,“砚宁,去看看外面人都来得如何了。”
南觅也没想到一句话惹得她这样,讪讪而退。不过她说大哥将狗当儿子,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雪弄伸出安扶竹廿的手僵住,愣愣地看着景言一下一下轻轻拍着竹廿安慰,他的女人,受了委屈却要别的男人来安慰,心中难受可想而知。倘若此时安慰的人是他,她会更加恼火吧。
慕容雪吟慵慵地躺在竹榻上悠闲的喝酒,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慕容雪弄。他的王兄,从登上王位那天便收敛了脸上所有表情,冷峻沉楚的如一尊神砥,他以为从他登上帝王之座,从他抢走他心爱的女人之后,他们便再没有兄弟之情,可这一刻,他看到他如自己一般求而不得、痛苦不堪的神情,竟也为他心痛。
终究是血浓于水么?
在即墨遥入宫那天,他狠狠的说:慕容雪弄,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女人,你想要而要不到的女人,深受爱人分离的痛苦。那时我定然举杯庆贺。
他的话成真了,王兄真的遇到了一个想要而要不到的女人,可他为何不高兴,反而只他悲伤?兔死狐伤般的悲伤,只因他们同是帝王家,娶嫁不由己!
这时南觅回来了,说是六国人士都到的差不多了,于是左岸道:“此次友会非同小可,焉西六国的文人,诸子百家学者都来了,此次若让他人得筹,则我朝颜面大失,故而只许胜利不许失败。”
“焉西六国的文人倒不必害怕,六国文艺皆由我朝传出,棋、茶、酒、书画、乐舞、诗赋皆在瀛寰享有胜誉。只是诸子百家学术泛广,只怕不好对付。”景言疑虑
“此次诸子百家共来了七家,术家、政家、理家、辩家、哲家、机械家、化工家。术家经通算术之学,是一门十分玄妙的学问。政家出朝入野皆是风云人物,理家提出光与力学。辩家擅长诡辩之道,哲家学术更是千奇百怪,机械家还能理解,至于化工家闻所未闻。这七家之中,政家是讲究为王之道、为臣之道,我们稍有了解外,其它六家皆是新学,不知其学如何对敌?”左岸将新近探来的消息告诉众人。
竹廿已恢复常态,“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七家,对其学也稍有了解,并不如大家所想的那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