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联系,记住,我的名字,叫秦靳。”
“滚!”
秦靳笑着走了出去。
叶嘉用力关上门,背对着门大口喘息,汤包还在哭,搅得叶嘉心烦意乱,斥责了一声:“不准哭了!蠢货!”
蠢货,说她,也说自己!
居然会吧这样一个流氓混混当成是他,还请进了屋来,她是不是疯了?
汤包哭得更加大声,傅时从楼梯上下来,跑到汤包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别哭了,跟哥上楼玩游戏。”
傅时将汤包带上了楼,回头看了叶嘉一眼,叶嘉顺着墙坐在地上,眼神空空dàngdàng…
希望落空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一定是太想他了。
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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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延捂着胸口,那种痛,不是山崩地裂,而是缠缠绵绵,反复纠缠的难受,他疼他女儿,更疼她。
对了,还有个据说是天才的儿子。
天才没看出来,倒是有点小讨厌呐!
不过没关系,儿子能护着母亲,够听话,这样就很好,他很开心,开心得快要流眼泪了。天知道这么些年,他多想抱抱她,抱抱他们的小女儿。
刚走出街区,远远地就看到纪南青从咖啡厅走出来。
“父女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她陪他走了一阵,来到了河边:“难怪她能一眼就把你认出来。”
“可能只是巧合…”他的目光里满含了缱绻的温柔:“我的女儿…她并不聪明。”
夕阳将他的皮肤染成了蜜色。
纪南青从来没有见过他流露出那样的神情,一个比铁还硬,脸上都破开了花见了骨头却还能走十几公里山路,自己给自己上yào,连哼哼一声都没有的男人。
会有那样柔情的时刻。
纪南青强忍住心底隐隐绰绰的难受,问道:“既然不敢相认,为什么又要招惹呢?”
“那天晚上的事,晖哥他们都看见了,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归我管,否则…他们会帮我出手。”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纪南青明白,若非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以现在的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有多爱他的妻子,纪南青不敢想象,但是一个男人能自律到什么程度,纪南青每每念及,都觉脸上火烧火燎。
她自觉自己并非丑得天怒人怨,也知道,秦靳并不是yù念全无的修道士。
可是无论她怎样暗示,怎样勾引,都不能得逞,不只是她,任何女人,无论是穿了衣服,还是没穿衣服的,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直到后来,她看到了汤包画的父亲,猜出了他嘴里时常念叨的,那个做饭很好吃的女人,可能就是知味轩老板娘的时候,她才渐渐懂得了。
什么是…一生一世。
傅知延死了啊!
她还那样年轻,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赶紧找个男人,再嫁么?
可她还是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独身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宛如奔赴战场的勇士…
这里是地狱。
她来地狱做什么?找死么?
全世界都以为,傅知延已经死了,可是她却依旧坚信,她还活着…守着这份执念,她才有勇气,在这尘世艰难地苟活。
像个奇迹,不是吗?
纪南青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深藏的这份爱,与她相比,不值一提,扪心自问,如果她是叶嘉,敢不敢抛下一切来日次危险的南城,寻找一个比海市蜃楼还要渺茫的希望,答案很难说。
“就这样被甩了,我会很没面子哎。”纪南青苦笑了一声。
“小南,这一年,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