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苦笑道:“行了,赵某我知道了,刚才的问题当我没有问过,金姑娘,严若的事你就放心吧,你家的管家对卓远有大恩,他照顾严若是应该的,告辞了。”
这话的的意思在暗示,严若的事纯属金朵朵的管家跟他家的护卫之间的私jiāo,金朵朵本人不欠他赵普任何人情。
金朵朵微微一笑,这位赵探花真的很识趣,比于状元强多了,至少不会说出让人为难的话来。
赵普说完就起身,冲金朵朵一抱拳,然后坚定转身出去了。
出去之后,赵普也没有坐轿子,让轿夫们先回家了,带着黄冲慢慢沿着僻静的巷子走去。
这是赵普的一个习惯,遇到烦心事或者解决不了的难题的时候就喜欢走在街上,一会是僻静的小巷,一会又是热闹的大街,这种强烈的对比能让他的脑子转得比较快些。
只是这次他走了许久,还是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便停住脚步,看着黄冲道:“你也算见过这位金姑娘几面,觉得她是个怎么样的姑娘?”
黄冲想也不想就答道:“一个很聪明的姑娘。”
赵普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这个多数人都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对这个姑娘本身有什么看法,抛开相貌还有头脑之类的,你对她的感觉,想到这个姑娘你第一个直觉是什么?”
这个黄冲想了许久。这才答道:“还是刚才那个回答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还有就是……当初在禹城他身边的那位公子真可怜。”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赵普对黄冲的回答充满了好奇。
黄冲不好意思的道:“也许是属下看错了,这就是一种感觉,当初在禹城,属下也只是负责接她们进府。就那一小段路,那位公子很明显钟情于金姑娘,可我觉得金姑娘似乎很看不起那位公子。当然因为时间不长,她们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不过属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说到这里黄冲脸又微微一红。“当初有朋友给我做媒,哄了我去跟那姑娘见了一面,结果那姑娘看不上我,看不上就看不上吧,我也没有看上他,问题是那姑娘居然还口出恶言,眼神里充满了鄙视。有点像金姑娘看那位公子的眼神,当然金姑娘没有那么明显。”
赵普点了点头:“亲身体会的总不会错。”
黄冲说完自己真实的想法之后。觉得这样背后议论人是非也不太好,便解释道:“当然属下并不是说对金姑娘有什么不满,毕竟一面之缘,属下也不了解她们二人的纠葛,或许那位公子做了什么对不起金姑娘的事,她露出鄙视的神情是正常的。”
黄冲的话赵普明白,不就是看不起一个人么?谁还没有个厌恶,他自己来说也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呢,某些时候都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那人再做点龌龊事,他也会在内心鄙视,只是多少时候不表现出来而已。
赵普像是对黄冲,又像是自言自语,“那个姑娘xìng格的确偏激了一点,可能也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孤身漂泊看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缘故,只是……”
黄冲很少见自家大人如此烦恼,暗想,难道这金姑娘的仇家如此厉害,连赵大人都忌讳不已,不过这跟金姑娘的为人又什么关系?
世上真能够以德报怨的就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赵普自问达不到圣人的境界,虽然他跟金朵朵之间算不上有怨,可人家都那么说了,他要还上赶着去帮忙,到头来人家未必领情却又是何必呢,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把握解决这件事。
据金朵朵所言,她也不确定就是于向阳做的事,至于跟江家的恩怨,她显然不想让外人知道,若自己贸然打听,很容易弄巧成拙,到时候可就真帮忙不成反结仇了。
赵普想着跟这位金姑娘只是萍水相逢,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合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