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纯属咎由自取,白轩虽说是诱因,却也是不是他所能预料的。要他承担如此罪名却也过分。
叹了一叹之后,金朵朵缓下脸色,泄气道:“是没有关系,只是……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你不用在意。”
说完金朵朵又驾起了马车,白轩没有在追问什么。
金朵朵见状在心中暗叹,他真的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傻乎乎不通世故,关键时刻能准确判断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人绝不是傻瓜,人都是会伪装的,妖想必也是一样,相由心生这句古话也不是绝对的,多少jiān险狡猾之辈都长着一张忠厚老实的面孔。
白轩不想说的,金朵朵也不再问,靠逼问得出来的实话其实也很没有意思,若是顺利的话,她们也不用相处太久了。不过是一时的合作伙伴,只要他不是作jiān犯科,其他的品xìng跟她也没有多大关系。
马车重新开始行驶,白轩偷偷松了一口气,跟聪明人打jiāo道有时候虽然轻松,但有时候也很累。
金朵朵驾着马车出城没多远,就在一处小村庄前停了下来,稍微打听之后就在一家儿子到城里干活,只有一对老夫fù在家农家小院里住下来。
为了避免无谓的麻烦,金朵朵告诉那对老夫fù,他们是兄妹,探亲途中哥哥受了点风寒不宜长途跋涉,所以借他们的院子修养几日。
古代jiāo通不发达,村镇之间相隔又比较远,一不小心就错过宿头,借助农家是常有的事,贫困的村民也能借此赚点小钱,当然古代人也不是那么没有心眼,那些长相凶恶,膘肥体壮的男子,普通人家是不轻易接待的。
家里有年轻女子的人家也是不轻易让外人借助,另外古代jiāo通不发达,村人好奇心也强,谁家来了客人不到半个时辰全村就都传遍了,借故上门看热闹的不少,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将屋主杀了,再逃遁到千里之外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侥幸逃脱行凶者的画像也会在第一时间贴到个州府jiāo通要道。
在人家的地头上杀人夺财收益较少,而风险太大,一般人几乎是不太可能成功,而武林高手也不屑于杀几个手无寸铁的农人,又或者有着能力的还不如直接抢,因此古代的村庄相对来说治安还是比较好的。
白轩和金朵朵也都有一副讨喜的外表,因此借主的时候只跟村长里正等人打了声招呼,村长草草询问了几句,就住了下来。
为了避免白轩的相貌让单纯的农村少女产生什么憧憬,金朵朵要求白轩装病就装得彻底一点,别没事就出去乱晃惹人眼。
白轩对金朵朵的决定多数都是没有异议的,更没有问为什么,住下来以后,他才发觉金朵朵跟以前不大一样了,没有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冲他发脾气,冷言冷语,但也没有再露出那种笑容,而是轻声细语淡淡的笑,却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刻意的疏离。
忍了几天之后,白轩总于忍不住问金朵朵,“朵朵,你最近是不是不高兴?”
金朵朵淡淡道:“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白轩眨了眨眼睛,道:“说谎,我知道你不高兴,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金朵朵叹了一口气道:“原来你懂得察言观色?我没有说谎,人的情绪分很多种,不是一句简单高兴和不高兴就可以说清了,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是因为我做了件自己觉得不好的事……一件平时我不太会做的事,所以就心里有点难受。”
白轩问:“什么事?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做?”
沉默了片刻之后,金朵朵沉声道:“这个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你应该能明白,别人不想说的事硬要逼问人家,只会让别人为难,勉强问出来也不见得能解决问题。”
白轩想起自己的事,只觉得一阵心虚,他这才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