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没穿衣服!...”
“徐来,堵住她的嘴。”
金慕渊把图纸重新铺展,拿回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设施摆放一成不变,似乎在等原先的主人重新出现一样。
从房间里出来后,金慕渊关了门。
站在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倚靠在了门上。
难得的宁静,家政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打扰到他。
直到,徐来从外面回来说,“爷,处理好了。”
“扔到哪儿了?”
徐来拿出手机,递给他看,“国贸大厦下面的垃圾桶。”
金慕渊勾唇笑了。
倒是扔到了霍一邢的家门口。
自此之后,霍一邢再没帮他找过女人。
金慕渊更是把精力投放到公司,再也没去过酒吧。
转眼又是一年。
徐来开车的路上经过了那块三亿的地皮,出声提醒,“爷,要下车看看吗?”
那块地站满了农民工,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工具。
金慕渊没有下车,只坐在车里问,“他们都在做什么?”
“爷,这块地种了有二十多种水果,他们在监测一个适宜的温度和土壤,确保果树能活。”
果树。
他一年前,想着为那个女人种这么大一片的果树。
到现在,果树种了起来。
那个女人不在身边。
金慕渊很多次都在深刻反省自己。
为什么每每快要忘记那个女人的存在时,总有个人帮他想起来。
两年过去。
那个女人依然在他脑子里。
移除不了。
“徐来。”
徐来坐在驾驶座看向后视镜的男人,金慕渊不像是要抽烟,也不像是要他做别的什么,他看不透金慕渊眼底深渊般深不可测的暗流。
“爷。”
金慕渊把眼睛支向窗外那块地,声音多了几分沉肃,“帮我查个女人。”
查到那个女人不需要花多长时间。
当天晚上他就得到了消息。
三月十二号,李浩订婚,和那个女人。
他说不出听到这个消息时的感受。
和当初把那个女人丢下海那一刻,一样,像是不小心把心脏丢了出去。
心口处的心跳缓慢,像陷入凝滞状态。
甚至有那么几秒,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秦安雅想结婚。
新郎是肖全。
李浩要订婚,未婚妻是那个女人。
那他呢,从头到尾都在做什么。
没有人计较两年前的那件事,为什么唯独他死死揪着不放!
被睡了又怎样!
他们还是该结婚的结婚,该嫁人的嫁人。
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这个该死的女人。
怎么配。
怎么配!
离三月十二号越近,徐来就发现金慕渊越来越不对劲。
开会时走神,喝咖啡时碰到了鼻子。
甚至上车时,自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他向来坐在后座。
直到三月十一号当晚,后半夜,四点多的时候,看到金慕渊带着满身的戾气从房间里出来。
“爷,去哪儿?”
徐来还没走到车门前,就被男人一把抓了肩膀扔了回去,“我自己去。”
徐来点点头,直接打电话通知了暗处的几个人派一个司机跟上。
而金慕渊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车厢里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