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姐!你知道吗!我连上厕所都得掐着秒呢!秒!秒!天哪!你能想象吗?!¥........”
我忍着挂掉电话去质问金慕渊为毛要把权力jiāo给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小子的冲动。
我把电话往外面放了一分钟,等那头的咆哮声小了点,我才对着电话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头的会议争论声也传了进来,隐约是说什么抢不抢的。
我弟喝了口水,咕咚咕咚的声音差点刺穿我的耳膜。
我忍不住对着电话吼了声,“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说!”
他这才收敛,咳嗽了一声对我说,“上次,那头抢了jm一个标,这次又有一个大合同,渠道方表示价高者得,明确标价。”
我急忙问,“金慕渊怎么说?”
我弟大声咳嗽,“艹,姐,姐夫就在你旁边,这些事你天天问我干吗?”
我被他一噎,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要是金慕渊愿意告诉我,我至于打电话去问嘛。
我妈昨天打电话问过我,具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我含糊地说,快了快了。
回病房的时候看到徐来安排了几个人在病房门口守着。
后来才知道,记者混进来了。
我那句什么时候回峡市,就再也没有向金慕渊问出口。
——
8月初,足足在巴黎的市医院住了一个月。
我的肚子大了很多,凸得更明显了。
起初因为身体偏瘦,三个月那会都有些不明显,现在从远处看都知道我是个大肚婆。
身子重了,走路就有些吃力,特别是锻炼时间被我加到一小时后,金慕渊又给我加了晚上的运动时间。
他晚上会牵着我到楼下走动。
来回走两个小时。
回去后,就躺在徐来买的按摩床上。
我们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相处很融洽。
说实话,如果不是在医院,我真的觉得,金慕渊他是想和我过一辈子的。
每天我都这样觉得。
三号的时候,病房内迎来一个熟悉的人。
霍一邢肩上扛着个豆丁进来了。
他先朝金慕渊打了招呼,随后看向我,喊了声,“大嫂。”
我朝他笑了笑,“你好。”
徐来说我变胖了之后,脾气好很多,平时看着都像在笑一样。
其实不是,是脸上的ròu多了,把我的梨涡挤出来了。
霍一邢就把肩膀上的孩子放了下来,对他说,“叫人。”
孩子个子好小,看起来也就三四岁的样子。
长得不像霍一邢,浓眉大眼,皮肤白白的,xìng子也偏柔。
如果要说这是席南的孩子,我是信的。
小孩子应该是见过金慕渊的,看到的时候就往霍一邢身后躲了躲,怯怯地喊,“金叔叔好。”
霍一邢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顺势转过他的脸,说,“这边这个是金叔叔的老婆,该叫什么?”
我也好奇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反应过来。
谁知道,这个小豆丁看到我,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我说,“金叔叔的老婆?金叔叔那么凶的人都有老婆了,爸爸,你怎么没有?”
“噗——”
霍一邢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金慕渊脸色很黑地走到我身边,直接大手揽着我,宣告所有权一样。
幼稚的行径。
我却心里发甜。
我慢慢蹲下身,摸了摸豆丁的脑袋问霍一邢,“这是你的儿子?”
霍一邢挑眉看着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