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火焰,迫使自己稳住心神,轻轻推开他。
我看进他的眼底,他的眸子依旧深暗冷沉,装载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我咬着唇问他,“金慕渊,我错怪了你,我还,还骂了你,你不生气吗?”
那天那道冷冷的背影,一直在我心底徘徊。
他轻哼了声,“生气。”
声音不冷不淡,听不出情绪。
“那,那,那……”那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地对我。
我没法问出口,就怕所谓的温柔不过是我的错觉。
就怕问出口,所有的温柔缱绻都化作泡沫。
“苏燃。”他声音近乎呢喃地叫我的名字。
他说,“我金慕渊想纵着你,就纵着你,我金慕渊,想无条件对你好,就会无条件对你好。”
这应该是,告白。
应该是,告白,吧?
我不知道。
只知道他抱我回到病床上的时候,我的眼泪都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我觉得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一切都让我难以消化。
他电话里的紧张,他怒极时飙出来的脏话,他担心的眉眼。
他的怀抱,他的吻。
所有的所有。
都在告诉我,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金慕渊。
像是他爱着的人,是我,一样。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
我看到他冷漠坚硬的五官专注地看着我。
他不会逗我笑,他只会用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盯着我说,“苏燃,别哭。”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对于他来说,【对你好】三个字就是他对一个女人一辈子的许诺。
我躺在床上那一刻,后腰明显一痛,他看我表情不对,直接按铃叫了护士。
又转头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会蠢到告诉他是电梯里那个变态推了我一把导致的吗。
我扯了个谎,“我肚子好饿。”
谁知道,刚说完饿字,肚子打鼓一样不停地叫唤。
他把徐来叫了进来,问我说,“想吃什么?”
我脑子里过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想吃,张口就是,“ròu,ròu,ròu。”
徐来刚毅的脸上滑下三条黑线,“苏小姐,什么,什么ròu?”
我说,“什么ròu都想吃。”
徐来带着一张僵尸脸出去了。
他一定好奇经常孕吐,最不爱吃ròu的我,怎么会突然想吃ròu。
其实,我也好奇。
可我不曾想过。
这场电梯惊魂不仅给我带来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吓走了我的孕吐唤醒了我的食yù。
……
我当着金慕渊和徐来两个人的面,吃了两人份的饭。
食量惊人。
因为我同时吃掉了一份红烧ròu。
吃完后,我才摸着肚子说,“好像有点饱了。”
徐来,“……”
金慕渊有些好笑地看着我,“看到我就吃得下饭了?”
被他这么一说,就感觉自己食不下咽那几天都是因为他一样。
虽然,他说的没错。
我脖子一梗,“没有好吧,就是这次饿的狠了点。”
听到这话,他拧眉问我,“你那个同事的事,打算怎么做?”
金慕渊告诉我,刘三在医院,医生检查说他有脑瘤,需要再做几项检查,不过他目前的所有行动都已经被警察封闭观察了起来。
师nǎi人也还在医院,不吃不喝,也不配合警察,坚决不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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