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只需要告诉我,东西去哪儿了?!”他深沉如潭的眸子燃着团团火焰,像下一瞬眸子里的火花就会zhà开来,溅进我眼睛里,把我烧的粉身碎骨。
“你那么在意这个东西,为什么要送给我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
明显看到他听到我问这个问题时,露出一种怪异地表情看着我,语调生硬,“苏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问你,你为什么送那个东西给我?”
不想再问。
不想再知道。
可管不住这张嘴,管不住胡思乱想的大脑。
我咬着唇也没制止冲出眼眶的泪水,我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嵌进他的ròu里,那样用力,就好像抓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我带着哭音问,“金慕渊,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金慕渊脸色一僵,声音都突然哑了一样,“你,说什么?”
我抱着肩膀,牙齿都在打颤,“不要就跟我说啊,我可以去医院打掉的啊,不需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话还没说完,林欢从办公室门口冲进来,“…验出来了!”
她手里还拿着检验单,右手握着小刺猬水晶瓶,水晶瓶的项链还在空气中不停垂摆。
金慕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骇人来形容了,他面色yīn沉地从林欢手里一把扯过那个水晶瓶,冷冷看了我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就抬腿走了。
“他,他…你,你们…怎么了?”林欢走近我,又从她橱柜里找了双拖鞋给我。
看我还裹着毯子,不由怪叫一声,“我的妈,现在是夏天,都要热死了,你搞什么?!”
“检验结果呢?”我根本没仔细听她在说什么,眼里只有她手上的那几张纸。
林欢把手上的检验单递给我,“成分都是提炼出来的果香,不论单独检验还是混合检验都是对孕fù有安神作用的,国外进口的,国内暂时没有,算是中国罕见的一项yào品。”
在林欢以医生的身份开始分析这个检验结果时,我已经一目十行地把几张纸看完了。
得出的结论就是:安神。
这是什么意思。
我愣愣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回dàng的画面却是金慕渊最后冷冷看我那一眼。
所以。
我是,错怪了他。
我跟他说了什么。
脑袋轰轰。
我方才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惊雷一般打在耳边。
“脖子上戴的东西呢?”
“不知道,可能不小心掉了。”
“掉了?”
“苏燃,我劝你不要惹我生气。”
“你为什么生气?就因为我掉了这么件小东西而生气?”
“你那么在意这个东西,为什么要送给我呢?”
“金慕渊,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不要就跟我说啊,我可以去医院打掉的啊,不需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捂住脸,恐惧让双眼聚满眼泪,无助让整个身体都无意识发着颤。
林欢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坐到我旁边,用力搂住我。
“回去跟他好好道个歉,没事的。”她拍着我的背小声安慰我,“一开始我就在想你为什么要检验他送你的东西,燃燃,你还是不了解男人。”
“什么?”我茫然地问,“我怎么听不懂?”
“算啦,你听得懂就怪了,反正回去之后跟他好好聊聊,没事了。”
不。
这次事情大了。
金慕渊他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