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
是远在香港的金慕渊。
我笑着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接电话,谁知道他在那头第一句就是问我,“在哪?”
我说,“在外面聚餐。”
“和谁?”
“公司同事。”
“还有谁?”他又问,声音带着我说不出来的僵硬。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备注,是金慕渊打来的没错。
“就是我们公司的同事啊,有我的总监,我的三个同事。”
邢总只是路过,不算和我们一起吧。
金慕渊在那头安静了一瞬,又问我,“在哪?”
我皱眉问他,“你怎么了?我在外面聚餐。”
“我问你,在哪一桌?”他顿了顿,“我看到你了…”
我:“……?!”
回过身的瞬间,我这才相信他电话里的那句话是真的。
这个原本应该在香港出差的男人,此时此刻,就站在我面前。
他穿着雪白的衬衫,依稀可以透过被撑起的衬衫可以看出内里的倒三角好身材,以及下方撑出形状的8块腹肌。
颗颗宝蓝色璀钻纽扣在餐厅里水晶吊灯的照耀下,发出闪亮的光芒。
和它的主人一样,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
不怒而威的气场,刀削般深刻的轮廓,浓黑的锋眉,那隐着怒意微微凸起的眉骨,线条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张紧抿的薄唇。
整个人英俊好看到bào。
他就那样身姿挺拔的站在人群中央。
和我,约十几米的距离。
他几步就跨了过来,扯着我的胳膊就说,“我真应该把你栓在皮带上!”
在我还不甚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时,他已经扯着我走到了我们那一桌。
邢总抬头,第一次露出一种可以算得上叫欠扁的表情说,“哟,来啦?”
“呵,不来岂不是让你白等了。”金慕渊冷哼一声拉着我坐到一边。
身边的月月和凤凰男立马弹起来换位置。(远离了我们。)
我忽然意识到。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可能发生了些类似可以用误会这个词来形容的事件。
我们的餐桌上立马坐了两尊大佛。
在我和金慕渊坐下的时候,邢总带来的那个女人抬头看了一眼金慕渊,然后一言不发地重新坐回邢总身边。
范总监干笑两声,“哈哈,那个,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喝酒!干!”
我现在才发现,范总监在生活里是个嘴笨的男人,除去对工作的专业态度以及一颗赤忱之心,他似乎真的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优点。
比方,这才喝到第二瓶,他已经醉了,然后就再也不喝了,一个劲喝茶水解酒。
而金慕渊在范总监喊喝酒那一刻,就掏出口袋里那根银质香烟开了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了邢总。
两人没有过多语言。
轻轻一个举瓶示意,就开始了拼酒。
我连忙拿了一套新餐具,挑了些热菜给他,空腹喝酒,小心胃痛死他!
等我给他装了一小盘的菜,我才发现邢总身边的女人也在做跟我同样的事情。
她看起来比我更细致,分门别类的把不同类型的菜放到不同的盘子里。
有她作对比。
顿时挑起了我的好胜之心。
金慕渊一瓶喝完,我立马握住他的手,指了指他面前的盘子。
他挑眉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菜系,然后看向邢总那边,他身边的女人像是个艺术家,面前盘子里的菜被摆放成各种好看的形状。
我顿时脸一红。
抬手就夹了一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