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想过自己的生活。”
面对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席南跟我说过的话。
“苏燃,谁跟你说了什么,席南还是霍一邢?”
商人特有的精明睿智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说着就翻身去找手机,开始搜号码。
他显然不知道他的好兄弟席南和霍一邢这两位,对他的老婆我,做了些什么。
他可能确实在会所外面等了很久,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出事。
可他没有想过,他的兄弟把所有的秘密都揭开了。
甚至让我回来测试一下真实可信度。
我根本没有开始尝试,就已经信了一半。
我没有拦住他,只是在他拨号那一刻,用极其冷静的声音说,“金慕渊,我知道是谁在跟踪我。”
他的手机屏立时暗了下去。
我知道我破坏了今晚,如此有情致的一夜。
可我等不及。
我骄傲的自尊不允许我继续忍耐下去。
我想重拾两年前的那份任xìng,即便做不到,我也想拾回来。
因为,那是曾经被金慕渊狠狠踩在脚下的。
被他硬生生拔掉的。
他开了灯。
我睁开眼睛坐起身,被单滑落到腰际,晕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出我身上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
他看着我,声音清清冷冷,“谁?”
我重新裹好浴巾,在他炽热的视线下,一步一步下床走到他跟前。
我朝他轻柔的笑了笑,嘴角的弧度不平不淡,刚刚好。
我说,“不就是你吗。”
——
第二天早上我从公寓出来的时候,没人拦着我。
昨晚我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金慕渊后半夜出去了。
欺骗一个女人,让她疑神疑鬼的认为有人跟踪她,不得不依靠他,甚至搬来和他同住。
这样的谎言被当事人戳破之后,即便是高高在上的金慕渊,他也会感到不爽的吧。
我没有守约去辞职。
我到公司的时候,先在范总监的办公室问候了一下月月的情况,知道她没事之后,又去了顶层。
出去之前,范总监假咳一声,“你脖子上的丝巾,该整理一下了...”
我进了洗手间。
丝巾从脖子上取下来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女人,整个脖子上都是暧昧的吻痕。
我没有穿裙子,穿的是之前在榕市的正装。
虽然很热,可很无奈啊。
白色高领,可依旧没挡住耳后,下巴下的吻痕。
那样深的痕迹,像是要在我身上彻底烙下他金慕渊的味道一样,密密麻麻。
我从包里拿出粉扑对着掩盖不住的红莓左拍右拍,又把丝巾重新戴上才上去。
邢总不在。
其他三个小助理看见我来找邢总不再有那种敌意,反而是一种...恭敬?
其中一个过来问我,“找邢总?”
看到我点头,她立马说,“邢总在医院。”
我心口一跳,“在医院?!”
难不成金慕渊他真的动手了?
于是,我问她,“他怎么进了医院?”
“肋骨断了....”小助理看着我yù言又止,在我逼迫的视线下,她才继续说,“被你……老公打的...邢总和他都逼我们不要宣扬...”
她说老公那两个字的时候,眼里不知是艳羡还是惧怕。
“那你告诉我,就不怕邢总找你算账?”
小助理摇摇头,“邢总跟你老公一比,气场差远了,而且邢总对我们都很和颜悦色,我告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