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准备再和他聊聊就看到我妈的来电,不得已对他抱歉的说了句“我妈来电,有空了我去医院看你...”
指尖一滑,嘴角的笑还没落下,就听到我妈在电话那头急急地说,“阿哲说中午回来吃饭的,我刚打他手机也没通。”
自从我们家两年前出了事,现在对任何寻常的事都会抱一百二十分的紧张心态。
特别是我弟,基本上手机24小时开机,只要出去从不会离开手机。
我安慰我妈让她放心,然后打电话给我弟。
窗外陡然一声惊雷zhà响,我被吓得差点脱手扔了手机。
四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这会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我心底的不安像外面的天色一样,越压越暗。
意料之外的电话通了。
接电话的声音却是陌生的,对方一上来就咆哮般的哭喊,“姐!苏哲的姐对不对!快来救命啊!苏哲他被一个男人拖进包厢了!都进去两小时了!天哪!刚刚阿姨打电话过来我不敢接,他手机有密码我也没法打电话,幸好你打过来了...”
我几乎站立不住。
耳鸣嗡嗡,直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说什么?你们在哪!地址告诉我!”
嗓音不受控制的飚了出去,我拿上桌上的手机胡乱塞进包里就跑。
我发誓这是我最快的速度。
范陆喊我的时候,我都没反应,坐电梯下去正好赶上别人吃饭,我神情近乎疯狂地霸占着整个电梯,把所有人都推了出去,“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赶时间!请你们搭旁边的!”
我是双身子的人,我不敢像之前订婚典礼上落荒而逃那次,从楼梯上往下跳。
我心慌的抬头看到电梯里的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黑色裙子,蓬松的亚麻色卷发,小小的巴掌脸上一片苍白毫无血色。
我整颗心脏都在颤抖着,如果我弟出了事,如果他出了事...
乌青色的雨布笼罩在峡市上空,大雨哗啦啦的砸下来,在柏油路上激起一层白色的水花,空气中的水分子快速蒸发,一圈圈的白雾升腾着。
泥土的味道,散了开来。
我把脚伸出一只到雨地里,冰凉的雨水落在脚上,我一个激灵,又撤了回来。
身后陆陆续续走来很多下来吃午饭的人,我没来得及转头,身边一把黑色的伞“铮”地一声打开。
不容我思考,我冰冷的手已经落在那人撑伞的手上,“我现在有急事,非常急,麻烦你,这把伞我征用了!”
怕他不同意,我飞快地抢走了伞,冲到路边去叫计程车。
“用完我会还你的!我叫……?!”
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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