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大眼睛闪烁着祈求的光芒,小手一个劲死命摇曳着凌若夕的衣袖,“咱们就去试试,你想想,如果能把皇宫给掏空,咱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想到今后,每天在金子的包围中醉生梦死,凌小白便忍不住发出了极其猥琐的笑声。
“唰!”一抹黑影自他面前窜过,脸蛋上传来细微的疼痛,笑声戛然而止,他站在回廊上,傻乎乎地伸出抓住,摸摸犯疼的脸蛋,白皙的小脸被黑狼的爪子用力拍打了一下,留下一个小小的小兽脚印。
“嗷嗷嗷,小黑你这家伙,小爷的英容俊貌!小爷和你拼了!”他张牙舞爪地冲着黑狼跑去,一人一兽在这安静的长廊上追赶着。
凌若夕眼底的寒霜被温柔取代,她停下步伐,看着前方你追我赶的人儿,忍不住轻笑出声,心像是被塞入了棉花,柔软至极。
她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让儿子永远保持快乐,维持这张开怀、灵动的笑脸。
为了这个目的,她会不择手段,替儿子清除所有的隐患。
绝美的容颜,浮现了一丝让人心惊ròu跳的yīn寒气息,广袖下的双手微微紧了紧,她一个箭步,蹭到凌小白身后,随手揪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凌空一挥,一股庞大的玄力朝着正得意洋洋从凌小白手下逃脱的黑狼击去。
黑狼矫捷地避开,但小小的身体却被飓风吹起,在风中打了个旋儿,无情地落在地上,摔得四脚朝天。
“吱吱——”它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朝凌若夕不满地叫嚷着,丫的!欺负它没后台吗?
凌若夕坦然自若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拎着个小nǎi包,一副她就是为儿子出气的模样,让黑狼气得浑身的鬃毛纷纷竖起,活像只zhà毛的刺猬。
“仓鼠就该有仓鼠的样,别以为竖毛,就能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凌若夕哼哼两声,朝黑狼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嗷嗷嗷,它绝对要让这个女魔头好看!它才不是仓鼠,绝对不是!
黑狼吱吱的叫着,一条缝的眼拼命瞪大,叫声尖锐刺耳,气势十足,但配着它那小胳膊小腿,怎么看,怎么滑稽。
凌小白安分地双腿悬空,嘴里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小伙伴,活该!谁让它欺负自己的,敢在娘亲面前欺负它,这不是找死吗?
“你也是,和一个小家伙斗气,很得意吗?”凌若夕垂下眸子,伸出一根手指头,使劲戳着某人的脑门。
“疼!”凌小白瞬间水漫金山,眼眶红了一圈,大有她再继续采取暴力,他就哭给她看的架势。
“少在我这儿卖乖。”凌若夕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拍在他的脑勺上,动作看似粗鲁,但力道却有意识减弱,绝不会弄伤他。
凌小白被教育了一通,哪儿还敢反抗?悻悻地垂下头去,时不时还在暗地里瞪着身为罪魁祸首的黑狼。
都是你!害得小爷被娘亲教训。
关我什么事儿?明明是你自己傻乎乎的,活该被教育。
……
两人不停地用眼神厮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回到屋子,凌若夕这才把儿子放下,嫌恶地看着他身上的汗渍,眉心紧得快能夹死一只苍蝇,“自己去洗洗,没洗干净今晚不准上榻。”
和一只宠物闹得一身污秽,他好意思了。
凌小白端正地行了个军礼:“是!”
临走时,还不忘朝凌若夕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被这么一打岔,他倒是忘记了方才想要掏空皇宫的想法。
艰难地将一个木桶抱入房内,又打了一盆凉水,尔后期待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神色无波的娘亲。
“你真会省事。”凌若夕白了他一眼,指挥着凌小白将水倒入桶里,运气体内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