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的关系,她由始至终甚至连面也不曾露过一次,全是凤奕郯自发的行为,但丞相得罪不起对方,只能将怒火洒在凌若夕的头上。
砰地一声,将房门踹开,看着正抱着小nǎi包坐在书桌后,教他提笔写字的女儿,他勉强按捺住心头的怒火,沉声道:“把孩子放心,随我出来。”
他这是来和自己秋后算账的。
凌若夕心头顿时了然,拍拍凌小白的脑袋,起身走出房间,明媚的阳光从头顶上洒落下来,整个院子,沐浴在这金灿灿的光晕之中。
丞相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怒容。
凌若夕眼观鼻鼻观心,愣是没看他一眼,沉默地站在后方。
“你可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丞相终是没忍住气,怒声质问道。
他不敢回头去看这个女儿,因为他害怕,会失控教训她。
凌若夕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不知。”
“你昨日闭门不见,三王爷递上休书,他休了你,你懂吗?”丞相蓦然转身,手指颤抖地直指她的鼻尖,咆哮道。
他本是一介文官,如今竟气得浑身发抖,可想而知,凤奕郯退婚的事,对他而言,有多难接受。
若是能与皇室联姻,丞相府必定会成为皇亲国戚,可现下,这婚约竟作了废,他又一次沦为无数人眼里的笑柄,这口恶气,丞相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懂。”凌若夕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淡漠模样,一身平稳的气息,没有一丝混乱,凤奕郯的退婚在她的预料之中,即便他不这么做,她也会写出休书,不过是先后的问题,至于名声,那种毫无实质作用的东西,凌若夕从未曾放在眼里过。
她此生在乎的,只有一个凌小白,至于其他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你就这么不在乎是不是?”丞相气得双眼发红,“你可知道,被人退婚,对你的名声,对丞相府的名声,有多大的影响?”
“你想让我如何做?”凌若夕淡漠地反问道,将皮球踢给了丞相,很想听听看,他认为,她应当怎么去做。
哭哭啼啼到三王爷的府上请求,还是一头撞死?
丞相顿时语结,事已至此,他还能要求她怎么做?
“罢了,罢了。”丞相终是认命,“三王爷说的对,你配不上他,即使勉强嫁过去,也只会让王爷跟着蒙羞。”
凌若夕眼眸一冷,这番话若是被前身听见,不知道该有多心痛,她的父亲,在这种情况下,关心的不是身为女儿的心情,而是在替那人说话?
她表示,完全无法理解丞相的言行举止,若是有人胆敢如此欺辱她的小白,即便灭其满门,她也要替小白出这口恶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几日你给我在府里安分守己,莫要在闹出任何事情来,懂吗?”丞相冷声警告道,随后,迈开脚步,离开了北苑。
凌若夕幽幽叹了口气,貌似她从不曾主动招惹过谁,是那些人自己欠抽,非要往她跟前窜,她能怎么办?
“娘亲,刚才他说,那什么王爷不要你了,对不对?”凌小白一直在旁侧偷听,略显不安地从圆柱后窜了出来,扯扯凌若夕的衣摆,低声问道。
“对啊,娘亲现在只有小白了。”凌若夕弯下腰,将儿子从地上抱起,即使被抛弃,在她的身上也难以找到任何一丝低迷与失落。
凌小白哇哇大叫两声,挥舞着拳头,愤愤不平地开口:“哼!那人没眼光,没欣赏水平,无法了解娘亲的美,错过娘亲,他一定会悔恨终身的。”
此时,没人知道,凌小白一语成癖。
看着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儿子,凌若夕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对,世上一条腿的蛤蟆或许难找,但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娘亲没